最近廖家的丑闻不多吗?华儿还想不想进太子府了?太子妃成太子良娣,再出篓子,可就什么都没了!
为了封上长宁的口,我好说歹说,连手上的镯子都送出去了人家才肯退上一步!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一问。
我丑话撂下了。你们自己看着办!要么,还我三千两,赔我一个镯子。要么,把血书还我,就当我好心驴肝肺,我去还给郡主。她要如何我便不管了。”
静默了几息,无人开口。
魏氏哼声上前去抢血书,廖文慈自然不能给。别说她确认这是儿子所写,哪怕真如魏氏所言都是假的,她也不敢赌。华儿和英儿,都不能再出纰漏了。
“真……真给了三千两?”她心头滴血。
“我还骗你不成。我哄着郡主一起去的钱庄。当着掌柜面将银票交给了郡主。还是那句,你若不信,自己去查!”
“可……我没有三千两。”廖文慈哪还有银子。
自打成了弃妇之后,她手上的那几间铺子也被老太太收走了。美其名曰:她不方便抛头露面,帮她照应一二。实际意思她如何不懂?她已经不配去支配那些产业了。除非华儿出息,否则那些铺子还是廖家的。
而她上次被朱承熠讹走一笔银子,后来将军府让她想法子给华儿筹备嫁妆。她为了助女儿压过廖静一头,将多年积攒的首饰古董都变卖了一部分。
这会儿又来一个三千两,她可不捉襟见肘?凑也能凑,可这三千两拿出去,她便连最后一丁点的底气都没了。
“那我不管!”魏氏面上冷笑,心下笑翻。这笔数,是她和长宁建议的。就是要让廖文慈给了肉痛憋火,不给心痛窝火。
“反正我是真金白银掏出去的。你儿女捅的篓子,总不能回回都让我和静儿给你们善后补窟窿。”
魏氏抱胸定定坐着,端着莲子茶啜着。
她不急。
她可不愁银子收不回来。此刻自己的静儿是宝。廖文慈没资格谈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