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泪,但还算应景。
朱永昊挤出假笑:“分明是庆南王世子误解了孤。孤与常小姐打小一起长大,兄妹情分可是十几年了,还会对其不利?”
“有殿下这句话就好了。”朱永泽点头。“常小姐,殿下当众做了应承,想来是个误会,既是兄妹情深,殿下自会善待于你。咱们都听见了,也定会监督。您不用害怕,殿下一言九鼎,绝不会出尔反尔丢人现眼。”
朱永昊得体笑着,口上应着“自然”,心下则已将这帮人的名字一个个描成了敌。
就这样,朱永昊继续着他不得不的强忍。
想走没法走,想有所作为也很难,就连常茹菲,他都没法轻易收拾一顿。那憋屈……
两个时辰过去,一直被人紧盯的朱承熠只打了六只小动物。
就这,其中三只还是别人休息之时他去弄来,其中两只是他的属下偷偷猎下换了他的箭。
可常茹菲却已有十一之数的进账,她那个兄长常如飞和几个塞地人,可劲儿护着给她“喂”成绩。好几回朱永昊看见,是常如风先将猎物射中腿后,才将最后一击留给妹子。
然而这一招,在他这儿却行不通。他也很想让属下先将猎物弄个半死留他一击,可对方左一个右一个紧盯他的人实在太多,但凡有漏,哪里轮得到他?
对方那拨人都会赶在他前边,要么截走成果,要么惊掉猎物。
他,无计可施。
而相对朱永泽,他们之间的差距便更大了。
他先前对这位塞地世子并不了解,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的身手亦是不凡。
拿朱永泽的话,南地的山更多,山中毒险也更多,骑马射箭,几乎是生来就要学的基本功。他也确实能耐,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有入账,轻轻松松就已几十猎物。
另外俩塞地来人竟也都不是草包。
朱永泽带人配合辽江朱文和秦西裴远,三塞地人联手打下了一头鹿。
这让朱永昊和他的人,既酸又恨。
朱永昊心态越发失衡。
显然,这支他自以为勉强能接受的队伍,还是选错了!
老八是领队,其组员一定会确保他成绩。
可自己怎办?
已半天过去,按这形势,别说压过老八,他还势必将成个笑话。
他地位本就岌岌可危,此番名声却是一定不能受挫了。
他必须做点什么了!
他瞧着在场这群人,眼中时不时似有毒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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