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朱永昊又是一番痛骂。何其下作下贱,竟然拿女子名誉来做筏子。他这么一说,但凡传出去,常茹菲的名声就毁了。
不仅仅是私相授受,还难免被冠上“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等词。名声一毁,如何嫁人?就她的心气怎么受得了?即便能嫁去庆南,毁了名声的她又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更何况受牵连的还有常如风和常家上下……
如此手段,分明还是为了逼迫常家兄妹有所顾忌,不得不退。
果然,常如风闻言差点暴起,当即便嚎到:“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常兄别急!”
朱永泽挡在了已经跳起的常如风跟前,面向朱永昊。
“殿下有些欺人太甚了。您所谓的拉拉扯扯就是指我救人的出手,搂搂抱抱是指我将常小姐背去草丛治伤那事吧?您说话可不能说一半藏一半。我是无所谓,但却有玷污我庆南名声之嫌。”
朱永泽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就是要往大了说,太子本不喜各大塞地,皇上更有打压塞地之嫌,他越是往那方面引,这事处置才越会偏向于己方。这种暗暗打压哪怕太子承认,皇帝也一定会帮他否认。
“我与常小姐没有什么。常小姐是队伍中唯一女性,我作为领队自当照拂一二。我与常公子一见如故,咱们坦坦荡荡,可没殿下说的那般龌龊。常公子晕倒,我才行兄长之责,相救相护。
所以只能说,是殿下误解了。众所周知,常小姐心情不好,又怎会与我拉拉扯扯。所以与其说什么两情相悦,不如说是我一人单相思……”
朱永泽扛下了。
常茹菲惊,常如风惊,荣安惊,皇帝惊,所有人都惊。
单相思,他说的明白。
如此,常茹菲名声得保,对常家兄妹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
一时间,兄妹俩看他的眼中更多了几分感恩。
朱永泽则冲太子冷笑。
“殿下,其实,原本我还打算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此刻我和庆南已被你拖下水,为了一证清白,我便只能向皇上和盘托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