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了,多喝点茶吧。”哼哼,凭什么他们都成了她手里的戏子,只她自个儿看戏看得开心,还是一起演吧!
坐两人不远处的长宁差点笑倒,可面上还是立马装出了委屈状:
“我哥说的是。若不是为了争一争,今日这宴上,咱们何必在那儿比来比去?我何必还拉了我准嫂子下场?若知殿下早已选定陶小姐,我怎么都不会参与,更不会让我嫂子为难,嫂子为我赢了酒令却输了位子,反而让嫂子处于这样两面不是人的尴尬境遇。”
臭丫头!谁两面不是人了?怎么就不是人了?你猪八戒,你哥猪八戒!你全家猪八戒!荣安瞪眼这对兄妹,正等着喉间松动的她却没法反驳。
太坏了!
一定要将她也一起拉下水吗?就是不让她好好吃顿饭吗?把她塑造成这样,她接下来还怎么吃得下去?
她只听到朱承熠压低的声音,在道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荣安的脸是真的垮下来,对着宁王全是气愤。
朱承熠只觉好笑,面对宁王:“酒后不作数,说话忘了?殿下果然好借口。”他一连笑了好几声:“我明白了。”
宁王冤枉,只得苦苦向朱承熠和皇帝解释。
他头疼,他这是一口气得罪了好多人!不对啊!他不是长宁的救命恩人吗?这些人都该对他感激涕零才是!怎么就乱七八糟变成这样了?……
“你先住口!”皇帝已经不爽了,喝止宁王又手指殷馨:“长宁说完了,你说。你就宁王又有何要说的?”
殷馨跪地磕头:“求皇上和娘娘为我做主!”
贵妃:“细细说来。”
殷馨拿出了一方让宁王面色更垮了两倍的汗巾。
“今早宁王殿下把他贴身的汗巾子给我了,汗巾是私物,他给我,我当时便以为被选中了……”
众人视线瞬间齐聚那与宁王紫色华衣配套的绛紫色汗巾,众人也注意到,宁王腰间确实连块巾子都不见。
殷馨:“这巾子是殿下的吧?”
“殷小姐弄脏了手,本王才……”
“是您主动给我的是不是?”
“是,可本王只是……”怕你几哇乱叫,只想要赶紧离开,才勉为其难将巾子给你用。
然而宁王一而再被打断。
“殿下是想说,我也和长宁郡主一样是会错意了吗?”殷馨反问。
宁王:“……”难道不是?
“可我当时便向殿下确认过了,问您是否已定王妃人选,问我是否已被排除?可您是怎么回答的?”殷馨早就组织好了说辞,此刻说来连气都不带喘的。“您说,我身份高贵,机会很大,您那话说出来,您说我会怎么想?您还让我赶紧收拾一下,迟了得不偿失……这些是您说的吗?”
“是,但我只是怕你难受所以安慰……”
“可您还帮忙安排了梳洗之地,并亲自把我送去……”
要不然呢?要不然他能怎么办?朱永宁简直要疯,他当时只是暂时不想得罪殷馨还怕殷馨四处告状,所以才随便糊弄了一二。此刻被她这么乱七八糟一说,他似乎怎么解释都不对了。
“送你去梳洗明明是你要求的……”
“我只是让您帮我将帕子从树上取下,可您却偏要将您的汗巾给我。我说要将您的巾子洗净了还您,可您却偏偏就执意说不用,让我留着。
这些都是不是?您说这话,做这事,可不就是给了我暗示和希望,告诉我已被您选中?告诉我巾子就是信物?”
“本王当时是让你随意处置这巾子,而不是给……”
“您承认就行了。皇上,娘娘,求你们为我做主啊!”
殷馨仗着声音大,直接将朱永宁的声音给盖了下去。“这些年来我与殿下关系一直不错,今日这样的日子,殿下将巾子给了我,还对我尤其体贴,难道真是我会错意吗?我就是生气,我是被骗了!皇上,娘娘,我怎么办啊!”
朱永宁叹为观止,刚要开口,哪知又是一声“岂有此理”将他给打断了。
陶家老爷子已经拍案而起。
“好!好!好!”老头很生气。“在长宁郡主那儿英雄救美,向燕安王世子暗暗表意,在殷家小姐那里又送汗巾子,体贴备至,在我陶家这儿呢?又给送了信物!”
老头手上,已经拿了昨日朱永宁给陶云的那块玉璧。“殿下您究竟要如何?今日我家云儿若跟了你,那便完全成了笑话,是否还得承受别人家接二连三的挑衅,还得给你娶上两房平妻?”
那玉璧,偏连皇帝也是认识的。是他今年赏下去的。若不是这小子给出去,陶家怎么也不可能拿到手。
皇帝强吞一口气:“玉璧是你给陶云的信物?”
“是!昨日儿臣偶遇陶小姐……”
“呵呵,真是精彩!”这次变成朱承熠打断了他。“原来咱们宁王是脚踏三条船!”
“何止三条船!”殷馨冷笑。“我遇见殿下时,殿下正与萧家小姐和萧家夫人有说有笑,一路同行往后宫过来。若不是我几番招呼,几位正说在兴头上,压根连我都没发现。这事,一路的宫人们应该都知道。我用了好大的声音才让几位发现我,应该也有不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