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他也能勉强与虞爹打成平手了。
虞爹对女婿越发满意,直言假以时日,打败自己不在话下。
而朱承熠也总算谦虚,“刚刚有几个招式都属冒进,正好对手是岳父,没有下杀招,若是敌手,只怕我已输了。岳父下意识对我留手,我有自知之明,与岳父还有差距。仅仅那应战经验,便够我学十年的。”
虞博鸿笑。自己使了多少力自己有数,女婿比自己差不了多少了,但女婿的态度是他喜欢的。
尤其他愿意思考琢磨,这次的短板到下次就有改进,这是虞博鸿都惊叹的。他心里有数,在与女婿的过招中,他自己的应变也有提升。他喜欢这样的切磋。
“熠儿,你说的对。应战经验是武者最大的财富。对战,爹可以陪你。但你注定不凡,运筹帷幄上,你也需要实战。若有机会,爹希望你可以走到前线去。只有经过真正战争的淬炼,才算是一个真正的武将!”
“若有机会,小婿自当挺身而出。”
荣安对朱承熠瘪瘪嘴。
这厮,一贯多副嘴脸。
外人跟前,吊儿郎当。
爹娘跟前,恭谨卑顺。
他们都以为他们面对的他,是真实的他。也就只有她才知道,这货道貌岸然。
就好比回门那日回到王府,她整夜被他折腾,他却还理直气壮说什么,“为了掌握好你回门那个度,让你既光彩照人如脱胎换骨,又不至于手软腿软让岳父岳母心疼,昨晚新婚的后半夜,我一直在憋着”……
这是人话吗?
禽兽无疑!
敢情她前晚半夜的肉都喂了狗了?……
朱承熠京卫的任命终于下来了。
早先御马监那监正职务是正四品,此刻皇帝明言要提拔,怎么也不可能低于正四品。
于是,任命下的职务是京卫指挥佥事,协理禁中警卫部队。
从官品上看,并无升任。
但早先那个职务就是笑话,眼下可是手掌实权,虽作用只是协理,比对之前,几乎是一步登天的飞跃了。
荣安大欢喜。
这货终于可以在十二月初一上任,而她,又可以耍起来了。
接到旨意那天,她突然觉得腰不疼了,腿不酸了,笑容也咧到耳边了,朱承熠幽怨看她,忍不住对她狠狠惩治了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