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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有了朱永昊的帮助,此刻的他就如丧家之犬,连续多日都伶仃大醉,用烈酒麻醉自我,如坨烂泥。大概是不愿见人,所以他连家门都不出,倒与先前禁锢也没什么两样……
颜飞卿顺利出嫁,她与郝岩郎才女貌,相当般配。
大婚那日,朱承熠很够义气,一直帮着挡酒。
但朱永泽这次却没有闹酒,因为明日他便要回庆南了。
也因如此,常茹菲略显失落。
其实这个返程时间,他已是一拖再拖。
庆南那里让他早回,可他心里挂着常茹菲,所以先是打算等参加完朱承熠婚礼回家,后来又一直拖到郝岩大婚。但他实在拖不下去了。既因再次收到了家中催促,也因天气越发寒冷,路上已不那么好走,而他还要带着不少皇上的赏赐南行。
这一路应该要不少日子,他若再拖拉,遇到大雪弄不好要滞留,那么恐要在半路过年。
所以,他必须要走了。
往常几位姑娘都不便与他直言说什么,但今晚借着酒宴,荣安几人找到了他。
主要还是因为他和常茹菲的婚事原本不在计划中,可他入京一趟却被赐婚,庆南那里肯定会有人不满意不高兴。而他们不敢怨怪皇帝,自然只会将怨气安在常茹菲身上。
荣安屡屡从朱承熠那里漏出的点滴,总觉得庆南王妃,即朱永泽的娘,未必满意常茹菲。尤其后来听到什么表妹是王妃娘家人,王妃很中意,有要撮合她和朱永泽之意后……
常茹菲原本对朱永泽很有信心,但打听到那些传言;庆南不停催促朱永泽回;千里之外的焦虑和朱永泽离京日子越来越近……几相交加,常茹菲开始心慌了。
她一慌,其他几位姑娘也多了层烦恼。
千里之嫁,很需要勇气。
娘家照应不到,若稍有不慎,一辈子就毁了。
所以男人的照应,心意和人品,将尤其重要。
“诸位姑娘放心,我与表妹过去清清白白,将来也只会清清白白。茹菲是我妻,这一点,天塌下来也不会变。”朱永泽拍着胸脯保证了。“春天的时候,我会亲自来京迎娶茹菲。只是几个月的时间,请姑娘们帮我好好照顾茹菲,我不胜感激。”
朱永泽的人品,其实几人都信得过。他既这么承诺,几人自然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