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在当地生意极好。
几年买卖做下来,没有人会怀疑他,一旦他用上毒米。
只那平江楼,太师喜欢,京中不少勋贵子弟亦常去,听说还有一些老大人,会让下人去买。
毒粥入肚,倒下的是无数官员与他们的家眷。
其他与马贵做生意的铺子,他們的客人也得遭殃,从勋贵到百姓,谁都可能中毒。”
几句话,让皇上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永宁侯更是涨红了老脸,拱手请命:“皇上,臣请带兵,进攻西凉,不能让他们这么嚣张!”
皇上没有回答,视线在秦胤与林繁之间转了转。
似有不寻常,又似很寻常。
毕竟,秦胤一直都是这么个火爆脾气。
“爱卿不要冲动,”皇上道,“即便要出兵,也不是刚抓着几个奸细,审都没有审,就出征了的。”
秦胤急着又要开口,翁柯到了。
他只能退到一旁,背着手沉着脸,生闷气。
翁柯也得了些消息,战战兢兢地跪下请罪:“臣确实认得马贵,不算很熟,他要做生意,臣就给他介绍介绍,臣根本没有想到,他、他会是个奸细!”
皇上骂道:“你翁柯闲得慌,让介绍就介绍?你面子广,吃得开,你厉害?”
翁柯缩着脖子,痛哭流涕:“臣有罪,臣有罪!”
“有罪就自己滚牢里去!”皇上气道,“收了多少好处,你去牢里自己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