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能从南边观察大帐。今儿可别生这个念头,我们带的干粮也不够再去绕一圈的。”
林繁笑道:“说得是。”
毛将军松了一口气。
饶是原地返回,这一路上也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等他们回到飞门关下时,已经近三更了。
林繁下马,与毛将军拱手道谢:“辛苦毛将军给我当向导。”
“倒也不用客气,”毛将军说完,忍不住就想念叨两句,“这事儿,是老侯爷想一出是一出,上悬崖探探是应该的,但怎么说,也得给你找个认路的。”
林繁忍笑道:“老侯爷这不是让您来了吗?”
“我那是……”毛将军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
他这个向导,是被永宁侯拿话挤兑、挤兑出来的。
“我和永宁侯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处不拢,他那说话态度,真是……”毛将军好奇道,“他在京里,在皇上跟前,也这么说话?”
林繁笑出了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毛将军:……
难以想象。
就那大嗓门、得理不饶人、老实人说耿直话、直直往人心里扎刀子……
皇上竟然没有把那秦老头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