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傅让人奉茶,又问:“皇上怎得想起杀国师了?”
“老大人不是早盼着朕杀他了吗?”皇上反问。
徐太傅闻言,笑了笑,笑容里很是悲凉:“是啊,早该杀了,早几年就杀,哪有现在的麻烦。”
皇上的心沉了下去。
君臣半年多没有见面。
刚开口几句话,徐太傅真是本性难移,又要开始说教了。
“依老臣之见,皇上与老臣赔礼,实属不必,”徐太傅稍稍抬高了声音,一字一句道,“老臣这个岁数了,想为大周再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这个身子骨,也确实没有办法再操心朝政了。
皇上该赔礼的,是永宁侯,是定国公,是其他万千边关将士。
他们正在与西凉大战之时,京中却把主帅与先锋冠以反贼之名,如此动摇士气之举,真是匪夷所思。
如果不是将士们坚定,让西凉抓到机会、趁着我方低迷时反扑,那势必就是一场惨败。
皇上该认真想一想,如何安抚、犒劳将士。”
沉沉一席话,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皇上滚滚而来。
他被钉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不也是,只能听着,听完后,几次想开口驳斥,又迫不得已都咽下去。
如此僵持了好一会儿,他的喉头滚了滚,憋出一句话:“太傅说得是。”
徐太傅看了眼皇上:“既如此,皇上就回去好好想想吧,老臣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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