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没有发现的可能!
唐筹咬牙。
现在,有一点毫无疑问。
长公主与永宁侯、定国公都是一伙的,他们都是反贼。
既然要造反,他们就要抓皇上、皇太后的错处,从祁阳下手也就不难理解。
可长公主既然察觉不到,也许只是诈他的。
他不能自乱阵脚。
“您不能这么说,”唐筹的喉头滚了滚,“颜家是外戚,怎会瞒报?下官亦不会坐视他们瞒报,更不会与他们一块……”
“你拿得不多吧?”长公主打断了唐筹的话,“颜家上下,各个大手大脚,到了你这儿,扣扣搜搜的,我看何均出手都比你宽裕。”
唐筹道:“下官的俸银不多,又是上有老、下有小……”
“何均也不是什么孤家寡人,”长公主啧了声,“他那点儿师爷银钱,没有来路不明的银子,能那么宽裕?”
脑门上的汗水,滴滴往下落。
先前被日头晒得发昏的脑袋,越发胀了。
唐筹在心里把何师爷骂了个狗血淋头,道:“那得去问他,下官反正没有来路不明的银子。”
话音一落,身边一声轻笑。
发笑的自是林繁。
“祁阳真太平,唐知府案子断少了,”林繁慢慢悠悠地,拖着声,“但凡在赤衣卫里待过几个月,也不会这么天真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就算道友活不了,贫道要死得比道友痛快。
人都是一样的。
你说,我等下去问问何师爷,他会不会立刻把你卖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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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啥语音码字,虽然我打字时偶尔嘴上也叨逼叨,但是语音输入就很不习惯,感觉好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