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那么一瞬间,它真的要将血腥到想要将研究长撕碎了吞进腹中,但在最后一刻,那毁灭性的凶狠、残暴和冷血又被它生生压了下来,转而变成对挑衅者的威胁。它收回了骨尾,长长的齿轮链条般的骨尾在律若身上游动,将他缠得紧紧的,堂皇地将骨尾游进律若雪白的实验室大褂。
它森冷地盯着柳轻轻,一下又一下舔||舐律若的肩头、后颈,异种的口器舔过律若的锁骨,在骨窝里来回巡逻,摩弄。
——这个食物,是它的,它捕获的,它控制的。从里到外都是它的。
它就算是把他吞进腹里也不会让他逃掉。
异种双臂环绕律若,掰过律若的脸,肆意□□他的下颌,侧颈。
柳轻轻毛骨悚然。
她竟然在异种身上看出了近乎人性化的阴冷贪婪。
那种粘稠浓厚的贪婪和有若实质的独占欲,仿佛要将他们的研究长永远地、彻底地据为己有。
按道理来说,异种是绝对高效的杀戮者,不会对人类——不论是雄性还是雌性——产生什么兴趣。哪怕是寄生种的繁衍,也只是将人类当做活着的“孵卵皿”,而没有其他实质的性的行为。
可眼下,柳轻轻毫不怀疑,只要一有机会,这只异种绝对会对研究长做出最恐怖最极端的行为。超出以往人类对异种的所有了解。
——它想跟律研究长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