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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新娘?”
听到这句话,清禾嘴角此刻陷入了稍显奇妙的状态。
她似乎委屈气闷地想要向下撇,又因为这句话,忍不住微微向上扬。
她板着脸正经道:“我没吃醋,也并非恬居此位,坚决不允许其他人接近您的意思。”
“嗯。”
她平静陈述:“毕竟您的身侧,从来是能者居之么,像我这种馋嘴喜欢摸鱼没什么出息的人,自然要学会看眼色,及时给后来者让位。”
祓神欲言又止。
“您居然不否认?”清禾越发委屈。
她自己嘴上这么说可以,但祓神却居然真的没有异议……原来他真的是这样想的?
祓神实事求是道:“或许,你应为我留出发表看法的间隙,我才能说明自身想法。”
“否认这段说法,居然需要专门的思索时间?”清禾难以置信道。
“……”神灵闻言,低声叹息。
“你放弃解释了?我便知道……你早就在嫌弃我了。”清禾难过得心都要碎了。
并且她有自己的一套证据。
“他们若非得了暗示,或者什么线索,又怎么会以神女、神妾之称自立门户呢?”
明明是她先来的。
供奉祓神也好,朝夕相处也好,真心治愈也好,都是她先来的。
结果她顾忌祓神想法,还没自称什么高逼格的绰号呢,倒叫这些人先装神弄鬼了。
凭什么呀?
清禾目光从周围四人掠过,所有人都沉浸在那神女的惊鸿缥缈之姿,以及对方自由提及天道名号的恣意行径中。
分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却从这份唯有自己品出的冷落中,读出难堪来。
“所以,还好我最初未曾声明自己是天道行者,更未颐指气使。”清禾幽幽道,“不然,我刚才是不是还要向那姐姐行一礼,说见过后土娘娘?”
祓神蹙眉道:“你先冷静再作开口。后土之名牵扯宿命天机,这般胡说八道,你倒无事,但那女子本就装神弄鬼,你再如此捧杀,她定会因承不住命数,暴毙而亡。”
“祓神大人当真怜香惜玉呢。”
祓神:……
“而且我很冷静呀,我又没有吃醋。你这么说,是觉得我急了?”清禾反问。
“我说了,绝无此事。”神灵冷静道,“方才我已说过你从未听过之语,也已做了澄清,若你还是不信……”
清禾的反击一针见血:“若我不信,你便不再说了?”
祓神陷入了沉默。
半晌,他冷酷澄清:“绝无此事。”
清禾高冷道:“我说过,我没有吃醋。”
“好。”
却不知这声好又惹了小姑娘哪里不开心。
旁人只道这神秘少女不知为何笑容已无影无踪,神色堪称冷若冰霜。
清禾却已经在心里拧了大把大把泪,只是撑着面子强作平静。
明明是她先来的。
那些付出算什么意思啊。
“我便知道,您定是更喜欢那样高挑清艳,又格外有份韵味的成熟姐姐。”清禾说完,酸溜溜道,“三十二位,呵,我自是比不上的。”
清禾穿鞋一米六,和祓神身高差距甚大,而那神女目测是一米七以上的模特身材,修长优美,十分引人注目。
当即让小姑娘悄悄恰柠檬。
而且她无论性格还是穿衣,都是少女的清丽可爱……这么对比一下,还是有点小自卑的。
“那三十二人我从未见过。”祓神再次为自身清白发声,“在你出现之前,我始终长眠。”
“终是承认那三十二位神妾的存在了。”清禾叹了口气。
神灵冷冷吐出一个字:“查。”
“查什么?”
“查究竟是何人,胆敢亵渎神灵,装神弄鬼。”
清禾幽幽道:“应当不是奔着灭口而去吧。”
“若你对这调查怀有偏见,那应当什么结果都查不出了。”
“那您查吧,我……”
“清禾。”神灵点了她的名字。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凛冽清净,分明不曾厉声,却透着令人不由自主信服的庄严。
祓神很少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她名字。
她眼睫稍有些心虚地颤颤,唇线抿成倔强的一线。
“嗯。”
“唯有你是我亲自回应,亲手选定的新娘。”
“我之身侧,从无旁人。”
神灵心平气和地陈述:“相同之语,我从不重复第二遍。”
清禾正准备犟嘴,便听祓神道。
“但现在,我重复了第二遍。”
“所以你明白了么?”
原本不假思索地顶撞言语,就这么堵在了嘴边。
她委屈哼哼:“但我就是委屈嘛。”
“明明是我先来的。”
其实很奇怪。
她从来都很低调,不觉得被祓神青睐是什么高人一等,或者有何特别。
她觉得她和祓神是平等的,因为这份关系而洋洋得意,才显得怪异。
可是为什么。
当有另外一人,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