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会不会好一点?”
好是好了点,但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他不会很累吗?
“没事,我不怕。”仪瑄信誓旦旦的保证。
赵臻静静看着她,一副你尽管撒谎,看我信不信的表情。
算了,他非要这么着,她也没办法。仪瑄撅撅小嘴,又忍不住笑开,抱住男人的胳膊用小脸蹭了蹭,乖巧道:“殿下果然疼我……”
赵臻的表情凝固了片刻,但耐不住受用,喉咙里轻轻“恩”了一声。
次日,赵臻陪同仪瑄用了早膳才离开。
翠微院的下人见了赵臻都如同见了鬼般,讷讷朝他行礼问安,心里暗疑:殿下是何时来的?
联合上次的事情一想,猛然发现,原来殿下喜欢刺激,喜欢夜半三更摸到王妃屋里来!
一向正经的王爷竟有个这么不正经的癖好,众人看赵臻的目光都不一样起来。
又过了几日,仪瑄将庄家的底细都查清楚了,庄柳不过是个没钱没势又生性风流,喜欢往那烟花之地去的穷酸秀才,除了一张脸还看的过去——当然,和王爷是不能比的,仪瑄实在不懂,李静妍怎么就看上了这样一个男人。
她想找个机会跟李静妍谈一谈此事,无奈她几番派人去请,李静妍都推病不来,似是有意避着她。
反倒是,往芝兰院去的很勤。
仪瑄暗忖,定是胡轻云说了什么挑拨的话,叫李静妍疏远了她。但这只是猜测,她又不能去质问李静妍,也没这个必要。
因此耽搁了五六日。庄家搬去客栈住了,原先的宅子被转手租给了他人。李静妍又安分守己没再出去过。仪瑄打算再观察一段时日,如果李静妍真能和庄柳断了,此事就按下不提。
然而,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赵臻白天大半是待在军营的,今天却很早就回来了,脸色阴沉可怖,像有团乌云盖在他头上,仪瑄虽奇怪,却也没往那方面去想。
赵臻把她、李静妍、胡轻云三人都叫去了寝殿西侧的配殿。赵臻独坐主位,用盖子慢慢拂着茶,沉着脸一言不发。李静妍面色不太好,坐在最远处,心事重重的朝外面看,倒像是真的病了。
仪瑄兀自摇着扇子,走过去问她:“你的病可好些了?”
李静妍目光冷冷扫过来,完全不想搭理,然而转侧间与胡轻云对视上,想起胡轻云叮嘱她的话,才咬牙答道:“妾很好,劳王妃挂念。”
仪瑄笑笑:“没事就好。今天可有兴致去本宫那儿坐坐?”
“当然好。”李静妍顿了片刻道。
仪瑄知道她不想跟她讲话,就走开,到赵臻面前问:“王爷有什么事要说吗?”
她将扇子递给双儿,双手空出来,给赵臻揉肩。赵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是有件事。”
他早上去军营,听到将士们的议论,说是李侧妃跟个穷酸秀才相好,还倒贴人家。他再不喜欢李静妍,李静妍也是他的侧妃,有人传这样的谣言,他自然是要查的。这不查不要紧,一查,竟将奸夫何人、所居何处甚至家中老母都查了个明明白白。
赵臻自然愤怒。
他对李静妍,除无夫妻情分外,从未亏待过她。李家攀附他才能在西北势利稳固,李献那般荒唐,他也饶过了。李家求的不就是这个么?他给了。可李静妍不识好歹,竟背着他跟个穷秀才搅和到一起。
真恶心。
光想想就觉得恶心。
这样的事情他无论如何忍耐不了,因此立即吩咐了手下,让把庄柳庄母抓来,当着众人的面审问。如果事情属实,那么,李静妍也不用再在王府待下去了。
“什么事情?”仪瑄半蹲下身子,认真看着他问。
难道真叫他知道了?不可能啊,外面并没有谣言传出。赵臻又是从何得知的?
女孩儿迷惑的样子很是可爱,赵臻不禁上手去捏了一把,心情稍微明亮了些,说:“等会儿你就晓得了。我本不想让你参与,但你毕竟是王妃,理应出面。”
不一会儿,赵臻的手下进来,跪地道:“禀告王爷,人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