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绿腰有点受刺激,咬唇不服气问:“王爷觉得我很丑吗?”
整个王府的丫头,她的姿色算是上上乘。她们没少在背后骂她狐媚子,她知道,她们就是嫉妒她好看。
至于府里的小厮,更别说,只要她勾勾手,他们魂儿都没了。
“唔,很丑。”
赵臻点了点头。
绿腰面皮涨紫,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
外面傅繇听到动静带着人赶来,先敲了敲门,“王爷,出什么事了?”
绿腰目光乞求看着赵臻,意思是别让人进来,她这个样子没法见人。
赵臻也不想被人误会他跟这个女人有什么,便从床上拽过衣服,丢给她。绿腰忙裹在身上。
“进来。”
傅繇进屋见此情景,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
“刺客?!”
……
赵臻懒得解释,说:“带她下去,先关起来,明天交给王妃发落。”
傅繇领命,一脸警惕手握剑柄走近绿腰,将剑架在绿腰脖子上,“走!”
绿腰哭的楚楚可怜,含泪凝视傅繇,心念一动,假装昏厥过去,倒在傅繇的怀中。
“王爷,这……”傅繇手忙脚乱的。
赵臻挥了挥手,“带下去吧。你要是喜欢,也可以收了她。”
傅繇:???
众人离开,赵臻回到床边刚准备躺下,便闻到床上残留的脂粉香。
他表情僵硬了一瞬,站起来,打开门朝正屋去。
彼时仪瑄还未睡下,跟双儿主仆两个聊天。忽然赵臻打开门走进来,看了双儿一眼:“你下去。”
双儿恭顺出去了。
赵臻坐在床边把鞋一脱,掀开被子,上床,手往仪瑄肩上一搭。
非常娴熟。
“王爷?”
赵臻幽幽盯着她看,叹口气,“我那屋子待不得了。”
“怎么了?”
赵臻说:“方才有个丫头想勾引我,躲在被窝里。我想现在下人们都睡了,我要换被褥还得兴师动众,不太好,就来你这儿躺一晚。”
啧啧,堂堂豫王担心打扰下人们休息,真是前所未有。
仪瑄噗嗤笑出来,心想要过来睡就过来睡嘛,直白点,什么兴师动众,都是借口。
赵臻有点恼,“你笑什么?”
他被人勾引了,她还笑得出来?
仪瑄捂住嘴,一本正经的摇头,说没什么,“那丫头现在在哪?”
“打发给傅繇了。”
“恩?”仪瑄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赵臻捻了捻手指,嗤了一声,“那丫头见勾引我不成,又想去勾引傅繇,我便顺水推舟。”
……
“长的好看吗?”
赵臻挑了挑眉,“还行。”
“还行?那你也舍得啊?”仪瑄撂开他的胳膊,似笑非笑的:“想必人家身上什么样儿你都看清楚了吧。”
赵臻含笑不语。
仪瑄瞪他,忽然闻到一股脂粉味儿,便凑近了去闻,果然是赵臻身上传来的。她一赌气,推了赵臻一把。
“下去下去,身上味道这么重,不许待我床上。”
仪瑄扭头翻身,闭上眼,把被子拉好,一副“我生气了我不搭理你”的架势。
赵臻却没有如她所言下床。
男人右手捏着眉心,低低哑哑的笑起来,控制不住的,声音不大,透露着某种得意。
小丫头炸毛的样子,挺可爱。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仪瑄身子滑下去,用被子把头蒙住,恨恨的想:你还笑得出来?
赵臻手捏着一只被角,轻轻一提,整条被子就被他掀起来。扔到了床的那头。
仪瑄咬牙切齿,“赵臻!”
小丫头只有炸毛的时候才会叫他的名字。
他心里有数。
“恩。”他点头答应,躺下去把女孩儿抱紧,下颌轻轻蹭着她的肩,道:“其实我没有看清楚。”
“什么?”
“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儿的,我没有看清楚。”
“……哦。”
赵臻松开一只手,给自己脱衣服。
仪瑄慌了,“你干嘛?”
“你不是嫌弃我身上有脂粉味儿吗?”赵臻的唇若有若无滑过她的耳垂,“那我让你熏一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