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了。

换句话来说，就算是林玖四进五，拿出一个完完整整的计划书，就算是呼吸都要花钱，只要这个计划是确实有用和立刻能提升的，凛冬大学也会全款支持。

以至于这个条件太宽泛，可能性太大太不可控，凛冬大学自己都要再加上一句‘凛冬大学力所能及且不会太过分的要求。’

啥是太过分了要求？

林玖认为，首先不是钱。

比如我要完成‘灭国者’进阶仪式，麻烦学校帮我灭个兽国吧。

比如我要练就不可描述之功法，需要血祭一整座人类城市啦。

比如说我要吞噬星空，你抬个头帮我把太阳打下来呗？

再比如我想要练就双修大法，你给我发几个美女教师呗？

你就说凛冬大学做不做得到吧，那指定是做得到。

但你说过不过分吧。

别觉得这很搞笑。如果这个口子被打开，那么注定会早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过……

这都不是林玖考虑到的问题。

而是这个东西对于他来说，没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