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你怎么了?训练练懵了?怎么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
瞧着自家小弟边用毛巾擦着热汗,擦着擦着就停下来发呆的样子,大姐熊铃便忍不住八卦地插嘴问了一句,这才将有点发怔的熊川给喊回神来,就这么迷糊地搔了搔头,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嘴巴张张合合地,像是说想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直过了好一会儿,熊川这才指了指里头高等训练场的方向,开口问道:
“今日咱们这边训练场好像来新人了,才刚进去不久,你瞧见了不?”
熊川这一开口,熊铃便感觉更奇怪。
虽然这边训练场是他们熊养佣兵团的基地,大多都是他们佣兵团的哨兵没错,但这训练基地也是对外开放营业的,平时冲着他们基地专业的训练设施而来的哨兵就有不少,现在不过是多了个新面孔,又有些什么奇怪的?
“怎么了?最近被‘新生赛’刺激到,来训练场的新面孔还蛮多的……是你看到了些什么认识的人了吗?”
“倒也不是,只是……”在那个皮肤黝黑的大块头哨兵,从自己身边经过时,熊川似乎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像是向导特有的淡淡气息。
说起来,部分哨兵身上有向导的气息也不是很奇怪。
像是有固定向导伴侣的哨兵,又或是刚从治疗中心出来,接受过向导安抚治疗的哨兵,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一点向导的气息,这也是很正常的,刚才那个皮肤黝黑的哨兵,也有可能是有固定的向导伴侣,所以他才会嗅到一点淡淡的向导气息。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问题,熊川的脑筋虽直,但并不是个八卦的人,对于不是自己佣兵团的哨兵就更没关注的兴趣了,问题是出在那股淡淡的向导气息上。
虽然很淡,但却是让熊川忍不住想起了半个月前,给他做了安抚治疗的那个小向导。
不想起还好,一想起,他的心就不禁越发痒起来了。
都说哨兵对给自己进行过安抚治疗的向导,有着本能的念想和占有欲,但这已经是很久以前黑暗哨兵的事儿了,现在随着向导数量的增多,以及‘治疗中心’等一系列的新型治疗机构蓬勃发展,哨兵们对于向导的观念也有所转变了。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拥有别人都不可以触碰,唯一地,极强地独占欲了,在现在这个时代,只要是双方精神体契合,哨兵们都可以尝试接触接触,直接找到独属于自己的那位向导为止,这也让哨兵的生存环境变得没那么艰难了,宽松了很多。
但据说,某些等级过高的哨兵,身体里依旧继承着部分旧时代黑暗哨兵的基因,依旧对向导拥有极为强烈的独占欲,当然,这也不过是个流传在哨兵圈子里的传闻而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便是了。
熊川当然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哨兵,他之前也接受过自家佣兵团培养的A级向导们多次安抚治疗,也都没出现过类似的情况,都是很正常的,但该死的,不知为什么,在面对那个小向导时,自己咋就像发/情时似地念念不忘了呢?
想到这,熊川便不禁鄙视了自己一会儿,猛地晃了晃脑袋,才将脑子里乱七八糟各种颜色废料给甩到脑后去,这才重新对上自家大姐,看自己像是看傻子似的眼神,便是灿灿地摸着鼻尖呐呐道:
“这不是,这不是……啊,对了,大姐,说到‘新生赛’,那个叫‘张宇’的新生,愿意帮我们联系那个制卡师了吗?他想要开什么报酬都成,哪怕是四星卡,只要是星卡市场上有售卖的,咱们佣兵团都有办法给他搞来。”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就连外交手段上很有一套的熊铃,都不禁紧皱着眉头,摇起头来了,就是有点泄气地开口道:
“哎……不成,前段时间刚接触的时候,那个叫‘张宇’的新生还蛮好说话的,在那个时候,他也没怎么隐瞒‘鲲鹏’卡来源的意思,直接就开口说了他那张卡是怎么得来的,应该是和城管队在前阵子手里头拥有那几张特殊的‘空间储物卡’有关,甚至极有可能是出自于同一个制卡师……”
“但没有用啊,对方除了张宇这个订单之外,之后便什么订单都没接了,在星网上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
“而且,在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询问这方面问题的势力多了,还是因为那个制卡师叮嘱了张宇些什么,导致张宇后来还说了另外几个得到‘鲲鹏卡’的版本,像真,又像是假的,还不能逼紧追问了,一旦逼紧了,那张宇的嘴巴就闭得死死的,什么都不吐来了……”
这才各大势力感到最为头痛的地方,别说是熊铃了,就连其他大势力的头儿亲自出马,得到的,也是同样差不多的结果。
至于从张宇最开始透露的那个制卡师信息入手?那就更别提了,那个账号的主人就像是不存在一般,发出去的所有消息一条都没回来,完全没办法,那不如从张宇那边入手更有搞头。
就算搞不到那个制卡师,能搞到张宇手上的那张‘鲲鹏卡’也好啊,只要价格开到位,总有制卡师能将那张‘鲲鹏卡’研究透、吃透,然后复制出‘鲲鹏卡’来为他们所用吧?
然而,熊川和熊铃都不知道的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