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姑,我是冤枉的。”
玉函也叹息一声,“这会子主子不只是护着自己,更是要护着七公主。这便防范得严了些,你好歹也该体谅。”
“从前五妞那事儿,怕是主子心下对咱们都同样起了防备吧。总归咱们当奴才的,凡事都听从主子才是。主子怎么吩咐,咱们便怎么办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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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过了这一整天,婉兮有些累,尤其是觉着腰酸背痛的。
她心下一动,忙起身来,唤着门外守夜的玉蝉。
到了净房去,解开衣衫一看——果然是见了红。
幸亏玉蝉还小些,不大明白这个的含义,婉兮自己则是双颊红透。
——是月信回来了。
都怪皇上,那天那么一折腾,惹得她连续这几个晚上都梦见那天的事儿。这便,月信说回来就回来了。
原本听姥姥们说,自己亲自哺育孩子的女子,通常怕是要六个月前后才能月信回来。
她竟然三个月就回来了。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她的身子便再度预备好,随时又有可能再为皇上添一个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