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两,你们是不是想钱想疯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头儿坚定地说道。 “别听他啰嗦那么多,先把他戴戒指那个手指切下来,送回卢府去,顺便传个信儿给卢家,要想要他们老爷子的命,明早之前准备好五万两银子,如果去报官或者不按时准备,那就等着给他收尸吧”,钱森说道。 “遵命”,钱森的手下抽出佩刀,上前抓住老人的手,按在地上作势就要砍。 “慢!慢!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大爷,你们不用砍我的手,不用砍,你们光把戒指拿去就行了,砍手大可不必”,老头高声喊道,全身拼命的扭曲挣扎躲避着。 “拿戒指好使吗?真不用把手指砍掉一起带去?会不会显的我们没有诚意”,钱森笑着问道。 “真不用,真不用,拿着戒指好使,很有诚意”老头儿都快哭了。 他的手指还在人家手里,他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刀刃的寒气在向他靠近。 “这可是你说的啊,如果不好使,那我下次就不是砍手指了,我就是直接砍掉一条手臂和一条腿的问题了”,钱森接着威胁道。 “您放心,老夫绝对不敢,绝对不敢,你们带着这枚戒指直接去找我的管家,告诉他准备银子,按照你们的要求跟他交代就好”。 “去张家走一趟,看看他家的小儿子在不在,也给我绑来,这小子不是跟卢家的三公子交情好吗,正好也可以敲一笔”,李想想了一下,还是把钱森叫了过来,低声交代了这个事。 “城主,您是想把这两家的火烧的再旺一些?”钱森问道。 “嘿嘿,这下就有好戏看了,事不宜迟,趁天还没亮,两家都还没反应过来,赶紧去办,速度要快”。李想坏笑着吩咐。 “明白,属下这就去办”钱森说完就带着一人出去了。 当夜丑时,卢府管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开门发现无人,但在门上发现了一支羽箭插在门上,箭杆上边赫然穿着一个戒指和一张纸条。 他定睛一下,这不是老爷的戒指吗?!他赶紧拔下羽箭,拆开纸条借助油灯仔细看: 你家老爷在我们手上,戒指为证,准备五万两银子于卯时三刻送至城外三里山神庙,如若报官或不允,自行到山神庙为你家老爷收尸。 管家看完腿都软了,跌跌撞撞的往老爷的院子里跑去查看。 待看到门口瘫倒的丫鬟和护卫,推门看到已经昏迷不醒的妙龄丫鬟后,他终于确定老爷确实是被人绑走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老爷,管家想不出来,他能想到在方圆几百公里的地界上有这个胆量、有这个能力作出这个事的只有一个---张家! 他一边通知账房去准备现银,另一边则叫来属下火速去通知大少爷和三少爷。 而还在怡红楼漂亮姑娘怀抱里醉生梦死的张家小公子张若琪,则被两个自称是张家老爷派来护送他回去的护院给强行的带走了。 哪怕两个护院全都是生面孔以前并未见过,但两名护院气势汹汹、凶神恶煞的形象,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阻拦。 可怜的小公子就这么被稀里糊涂的带到了山神庙。一样的套上了黑头罩。 而张家的大门上也被射上了一支羽箭,除了挂了一个张小公子随身带的一个玉佩之外,也附带这帖了一张纸条。 五万两银子,卯时三刻,城郊三里山神庙。 接到张家门房的汇报,整个张家全部动了起来,大批披甲带枪的官军,不用说这都是张家大公子,福建副总兵张一杭的手笔。 张家小公子,是张老爷最疼爱,也是张家文凭最高,最有可能在今年考的功名入仕为官的希望之星,也是深得老大张一杭爱护的最小的弟弟。 “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动我张家的人!”张啸云愤怒的拍着桌子,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摔碎了三个上等的茶碗了。 “一杭,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你弟弟啊”,只见张家老太太哭着看向坐在屋内,面色阴沉的张一杭。 “若琪最近有没有得罪过谁?”毕竟是久经军阵的沙场老人,面对这种情况要比其他人沉着冷静的多。 “你弟弟他怎么会得罪人啊,他的脾气性格你都知道,这都马上要考试了,昨天到今天他都说要去私塾老师那里要去好好复习,怎么会得罪人”,老太太接着解释道。 去私塾老师那里学习?我们张小公子怎么学到青楼姑娘的怀抱里去了… “肯定是卢家干的!我们跟海上那些人商量抬高费用的事,卢老头肯定怀疑到我们头上了”,张啸云又拍了下桌子,气愤的说道。 之所以往卢家头上想,还有个原因就是卢家老头跟他在怡红楼争买花魁的事,让他丢了面子。 当然,以他平时严肃的大家长形象,这会儿肯定不会跟老太太和自己大儿子讲这么不光彩的事! “卢家确实难缠,最近卢家老二串通几个言官在朝廷又上奏弹劾我,如果不是兵部王尚书替我美言了几句,这次又要被圣上训斥了”,张一杭也有些郁闷的说。 “还有那个鲍师祥,真的不知道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误打误撞竟连续剿灭两股倭寇,圣上龙颜大悦,直接升他为指挥佥事,最近还有人传言,他下步很有可能要来顶替我!” “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啊”。 “那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弟弟被卢家人欺负,现在生死未卜吗?”张啸云也有些沮丧。 他不是不知道老大的日子不好过,但眼下除了他,没人能救小儿子了。 “父亲,您看这样,我派人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