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
王逸之从夏荷的眼神当中看出了一丝不甘心,不过他却没有插嘴,毕竟吃醋的母老虎就在自己的身后,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话,否则就是好心办坏事,害了一个人。
夏荷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王逸之,然后行礼之后转身离开了,她的确很委屈,然而更多的是惊恐,在知道了徐若云的身份之后,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继续勾引王逸之后,下场就是喂鲨鱼。
王逸之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吹着口哨就往里面走,大厅内的乐队赶紧停了下来。
经理一路小跑,谄媚地说道:“先生,老板。”
“好了,让他们开始吧,我听一听,明天带着孩子们过来练一练。”王逸之坐在沙发上,潇洒地说道,仿佛自己是半个主人。
经理扭头看了看徐若云,看到自家老板没有什么反应,就赶紧朝着舞台上的乐队招了招手。
音乐响起,徐若云面色古怪地坐在王逸之身边,说道:“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扒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你不是个作家吗?”
“作家怎么了,作家就不能写歌曲吗?”王逸之满不在乎,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困了,麻烦你送我回去吧,顺便安排几辆车,明天我要带些孩子过来练练。”
“带着孩子来金楼,我看你简直是疯了。”徐若云摇摇头,说道:“现在跟我去宴会,不许拒绝!”
王逸之张了张口,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知道说了也不用,何必浪费口水。
…
武行的三十个孩子回去之后,吃了饭就开始练拳,军体拳在普通人眼中还算是不错,可是在武行的高手们眼中就有些糊弄人的意思。
在听到王逸之今天根本没有教拳,而是讲了一天故事之后,所有的家长都有些生气,自发的聚集在一起去找南野。
南野如今闭关,很多事情都交给了洪文杰,可是事关王逸之,他就算曾经是执事长老也感到有些棘手,索性将事情都推给了南无恨。
“南无恨,你是王先生的记名弟子,给个说法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错,这都两天了,就交个那么一个简单的套路,不想交也别糊弄我们孩子啊,南无恨,让南野出来,我跟他说。”
“让南野门主出来,我们跟他说!”
场面一下子有些失控,乱哄哄的就仿佛沸腾的油锅一般,以至于南无恨的耳朵里面嗡嗡作响,他眉头一皱,暴喝一声,道:“够了!”
所有的声音在一瞬间都消失了,大家望着南无恨都不再说话,只是眼神中难以掩饰地流露出一丝不满。
南无恨毫不介意,冷笑着说道:“师傅他从来都没有想要教徒弟的打算,还不是你们死皮赖脸的求着上门的,我告诉你们,师傅既然教了就有自己的安排,谁要是不愿意,明天就可以不送孩子来。我话提前放
在这里,要是再纠缠不休,小心我武行的家法!”
这话说的没有半点客气,就仿佛一股冷厉的寒风一般刮过每一个人心头,所谓的武行家法对这些武者而言,真的就如同利刃一般,谁也不想轻易尝试。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悻悻地离开了,在三天还没有结束之前,他们当然不会让孩子不来,今天闹一闹也不过是为了施加些压力而已。
......
佛广的陈家是当地的顶尖家族,在南方拥有两位议员的席位,市区内拥有一座占地上百亩的庄园,装修的十分豪华,尤其是宴会厅更是采用的玻璃钢架结构,从下往上看能仰望到漫天的星空和无尽的苍穹。
现在的宴会才开始没有多久,所有人都是以正装出席,王逸之跟着徐若云进去之后,怎么都感觉非常的别扭,就仿佛自己跟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陈家是以买办起了家,宴会全程都是西式的,服务员清一色穿着白衬衣配西裤,脖子上扎着领结,其中的宾客基本上都是佛广和周边市的精英人物,其中不
乏一些被父母带来长见识的二代们。
“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吧?好像我不应该来。”王逸之凑到徐若云耳边,低声说道。
徐若云微微一笑,说道:“今天名义上是慈善晚会,实际上是一场军火招标,本地巡捕房要换装了,整整两万的枪支,拉你过来当虎皮使。”
“区区两万的枪,你也能看在眼里面?军方的那些订单才是大头吧,这种小事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王逸之摇摇头,难以理解地说道。
“苍蝇再小也是肉啊,你以为养一个军火公司那么容易呢?”徐若云眉头一挑,淡淡地说道,她嘴上是这么说,心里面却暗骂着王逸之,她要不是听到王逸之沾花惹草,也犯不着兴师动众地过来。
之所以将这次巡捕房的换装计划亲自负责,就是为了让王逸之知道自己不是为了他过来的,的确是因为有公务在身,一切都是阴差阳错的误会。
至于王逸之信不信不重要,徐若云只是需要一个能遮羞的借口。
在场的宾客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聊天,有的则站在艺术品面前欣赏着,有的则在舞池当中翩翩起舞。
徐若云从一个男服务员的托盘中取下两杯装着香槟的高脚杯,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