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白的腰后,因为是从上往下看,所以腰窝和脊骨几乎清晰可见,她的眸光微沉,唇角略微上扬了一点弧度。
“虽然不知道今天死的是谁,但大概的规律已经摸索出来了。”薄灵说道:“我在想,有没有可能避开这个死局?之前何东易是因为分开行走而不小心摔死了,这次如果大家一起走呢?”
林沉白也应了一声,认可了薄灵的话,附和道:“大家最好还是聚在一起走,省的容易出事。”
林沉白走在前面,本来蕾丝薄纱的睡衣就很轻,走起路来很容易被风带起,更何况还是后面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几乎就等于是在身上披了一层破布,他走路的速度不慢,劲瘦的腰肢若隐若现。
某人的恶趣味算是得到了满足。
以前他就想跟林沉白尝试一下这种风格的玩法,可惜对方不肯,没想到现在却是以这种方式达成心愿了。
“林哥。”薄灵忽然喊了一声林沉白,林沉白下意识停下了脚步,不解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你的衣服有点露腰了。”薄灵声音细软道:“幸好有林哥,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沉白抬起手拉了一下自己后面的衣服,这衣服倒是不小,只是这个破口也太大了,根本遮不住,于是林沉白也就放弃了说道:“没事,都是小问题。”
其他几人见他俩在一起说话,便都转过头,继续去寻找线索。
“有人肯定没说实话。”薄灵压低了声音道:“而且如果说陈阿六的死是意外,那何东易的死呢,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前天晚上有人开门,估计是何东易,就是不知道昨晚开门的是谁。”
“不知道,我昨晚睡着了。”由于薄灵靠的太近,林沉白不习惯靠的太近,他下意识错开了一步,道:“按照你们说的,今天谁出事,那昨晚估计就是谁开门的了。”
“我也是这么猜的。”薄灵瞧见了林沉白的动作,她状似没发觉,继续道:“刚刚在那张遗照上,我看到了背景框有些暗,右侧有点遮挡,不像是土地,也不像是在外面,倒更像是在屋子里的感觉。”
薄灵说着话,实际上注意力全部都在林沉白的身上,注意着对方每个表情,可林沉白仿佛不为所动,无论薄灵说些什么,他都是这副温吞的模样,薄灵微微抿唇,收敛住了自己的情绪。
“今天要死一个人,今晚那东西肯定还回来,必定还得带走一个,不如咱们今晚就蹲墙角看看?”薄灵笑着说道。
林沉白看了眼薄灵,没有吭声。
几人刚到开席的地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大概是昨天那场饭给他们的印象太深了,谁也不想踏出这第一步,村民正在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只是隔得太远,有些听不清楚。
“我觉得他们看向咱们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瘦猴说道。
“不是觉得,这就是。”薄灵笑着拍了拍瘦猴的肩膀,说道:“相信一下你的直觉。”
“今天你们来早了,还没开席呢。”昨天端着肉汤出来的村民看到林沉白之后,眼神怪异地打探了两眼,而后将目光落在了薄灵的身上,殷切地走到薄灵身边道:“你们先坐,等肉汤。”
薄灵落座之后,林沉白也坐在了旁边,很快村民就皱起眉道:“不行啊,这只有四个位置,你们一共六个人还得去掉两个才行。”
“六个人?”瘦猴浑身打了个冷颤:“我们明明是七个。”
“怎么会是七个呢,明明是六个啊。”村民摇了摇头,道:“这里只能坐四个,不能乱坐。”
说着村民就端着空盆子进了屋子,不再出来了。
“他们说我们这里是六个人……可是……”瘦猴再次数了一遍,越是手抖的厉害:“艹,这说恐怖故事呢。”
“可能把今天会上菜桌的那个不当人吧。”薄灵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淡淡的,当林沉白看向她时,她才眼中带笑道:“林哥,你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林沉白没有否认薄灵的话,的确这个村民可能是把要上菜桌的那个不当人看了。
但是相比起这个,他还有别的困惑点,林沉白开口问道:“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会特别犯困吗?而且在犯困之前会听到钟声。”
“没有。”其他人摇了摇头。
这么看起来,似乎是只有林沉白一个人听到了钟声。
钟声在这种求生游戏里可不算是什么好东西,“钟”同“终”音调相同,总归是让人有些避讳。
“难道你听到了钟声?什么时候听到的?”张坤忽然对着林沉白问道。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林沉白的身上,徐桥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沉白,似乎他们都认为林沉白即将步入何东易的后尘了。
只有薄灵依旧坐在椅子上,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下全场,而后落在了林沉白细窄的腰部,不得不说,她的眼光就是好,特意挑的这件衣服。
薄灵忍不住在心里自夸了一下。
“昨晚听到的,也可能是我戴着助听器,有些幻听了。”林沉白找着理由,平淡地将此事揭过,但是显然其他人并不是这么想的,大家各有所思。
而跟在张坤身后的蒋訫眼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