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命令。” “是。” 看秦都尉离开,卢休转头看向杜康,笑道:“小兄弟,老朽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杜康笑道:“卢老可是想让小子领军驰援?” 卢休哈哈大笑道:“小友果然智慧过人,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杜康回道:“非是小子不愿,实乃不合适也。 小子一介白身,无官无爵,在军中亦没有威望,贸然领军怕难以服众。” 卢老佯装怒道:“在老夫军中,何人敢挑毛扎刺?还反了他了。老夫说小友可以,就无人敢反对。小友只需回老夫,可否挑起这大梁即可。” 杜康理了理衣襟,正色道:“长者邀,不敢辞。 为国为民,小子都责无旁贷。 但若小子领军,还请卢老满足小子几个要求。” “有何要求?小友但讲无妨。” 杜康沉声道:“ 其一,小子需要武将官身。非是小子贪恋权势,而是小子要名正言顺。 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达。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请卢老费心。 其二,这万余兵马交付我手,那小子就要对这些兵马有绝对指挥权。 如此,就需要卢老将贴身器物暂借小子,让小子能军令通达。 其三,我知云州有良马,也知昌武有精骑。 顾,这万余人我需要全是骑兵,我好以最快速度赶往荣城。” 卢休点头应道:“好!这些老夫都答应你,这就随老夫去校场。” 随即,上手就要去拉杜康。 杜康抬手阻止,道:“卢老还需应我一事。” 卢休疑惑道:“何事?” 杜康笑道:“小子想向卢老借用一人。” “何人?” 杜康指了指门口,道:“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个秦都尉。” 卢休先是一愣,随后似笑非笑看着杜康,道:“为何偏偏选他?” 杜康笑着解释道:“此人面冷而心细,处事简单直接且行之有效,最是适合在军中行走。其人武艺不错,又在军中当值,若能随军出征,必是我一大助力。” 卢休闻言哈哈大笑,上前拉住杜康,边朝外走边说道:“小友所提之事,老夫无有不允。来来来……快随老夫去校场。” 不多时,卢休带着两人来到校场。 此时,校场之内满天黄沙滚动,隐约间可见人头攒动,无数旌旗在迎风招展,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卢休一马当先直奔点将台,杜康和耿彪二人紧随其后。 到点将台下,卢休下马静等杜康,待杜康来到近前,才牵起杜康的手,并肩向台上行去。 台下众将校见太守牵着一个稚子之手同肩登台,皆面有疑色,不由得议论纷纷。 卢休和杜康在点将台上站定,彼此回事一眼,卢休当仁不让,踏前一步,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众将士!今,北蛮扣边,威胁我新汉帝国腹地,凡北境热血男儿,面对如此局面皆愤慨不已。 本太守承皇命镇守一州,断无龟缩之理。 今日,尽起云州兵马,预于草蛮决一死战,尔等可有惧怕者?” 众将士精神一振,高声回应道:“不怕、不怕、不怕。” 卢休面有欣慰色,接着朗声道:“好!不亏是我新汉大好男儿,本太守欣慰不已。 然,本太守年事已高,虽有上阵杀敌之心,却无斩酋夺旗之力。 上天怜我苦心,赐麒麟子杜康入我云州,伐蛮止戈匡扶汉室,我卢休代天恩赏,赐杜康阵前校尉,统领本州兵马,与草蛮决一死战。” 众将士面面相觑,不知其所云。 卢休眉头微皱,指着身后的杜康道:“此人便是杜康,曾乃辉煌学院之骄楚,幼年便预测新汉将刀兵乱起,顾毅然决然弃文从武。老夫早年就想收其为徒。 然,其天赋异禀,老夫也难以教授。 今,其学业有成,老夫以朽木之身残存之命请其出山相助,小友念及国家民族之大义,勉为其难方才勉强答应。 老朽每每思之,皆倍感愧疚。 今日,特登台拜将,请杜康统领云州兵马,杀敌灭蛮,扬我新汉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