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紫檀知道扈三娘按照现在的说法,王英根本不是正道的人,她几乎全家被灭门,还有一个哥哥离开她,她不敢想,心中五味杂陈,只能拍拍扈三娘的肩膀:“三娘!” 第二天晚上二更时分,许紫檀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间准备好的五根蜡烛全部点燃,整个房间瞬间亮起来。 她洗漱一番换上一身青绿色睡衣上床躺着,双眼盯着天花板看,想起相公云长,满脑子都是他以前出现的笑容。 她从床上下来,走到靠墙一个窗户旁,她将窗户打开看户外面漆黑一片,而天上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其照在地面上非常亮。 她看着天空的月亮:“云长,云长,你在梁山过得好不好?人家这几天一直在想你,等过几天后奴婢就随大军回梁山,到时候咱们一块团聚。” 突然外面大喊:“不好了,着火了!”“着火了!”许紫檀一听立即推开大门,打算往外面跑。发现外面空气太冷,一股寒风袭来,她返回屋内穿上白色披肩外套,然后走出屋外。 注意户外远处有十几名梁山士兵,每人提着一个盛满水的水桶,另外一只手拿着火把,把周边照的明亮。 她仔细一看,最前方首领原来是石秀,他对手下兄弟们说几句话这群人从这这里离开。至于说的什么由于距离比较远,几乎听不见。现场只留下少数几名兄弟和花荣,她立即跑到众人面前。 花荣一看问:“许姑娘,这么晚什么事?不早点休息!”她问花荣:“哥哥,这什么情况啊?刚才说外面着火了,不知是哪里着火?”“刚刚得知消息,李家庄着火了,那地方火光冲天!” “目前李家庄人数非常少,火势非常剧烈,一时半会救不过来,所以——”许紫檀想李家庄,这地方联想到一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她想到李应。 “哦,李家庄?那不是李应的家吗!谁这么坏竟然放一把火!李家庄现在对梁山处于中立状态,目前对咱们还可以。怎么突然着火了呢?奇怪!”许紫檀突然蒙圈,并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 花荣看着远方石秀带着兄弟离开的背影,摇摇头:“目前不清楚是谁放的火。”“那,公明哥哥知道此事吗?”“他也是刚知道!对了李应今天中午被官府的人抓走了!打算押往刑场斩首示众呢!” 许紫檀有些吃惊:“这肯定是官府以李应大人勾结梁山为罪状!那后来怎么样?奴婢有些担心!” 花荣知道官府是梁山找人假扮的,但是在许紫檀面前他装不知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公明哥哥已经派人半路上将其救下,人安然无恙,但是李家庄恐怕救不了,以我猜测已经烧成废墟不能再用。不行让李应和他手下一干人,还有他的家人一块上梁山吧,他的家眷们好在都安然无恙!” 许紫檀说:“他和他的家眷没地方去,估计只有梁山可去。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竟然好像要他付出代价,说不定是官府派人放的,人在中途被救下。官府的人一定让他付出代价,派人放一把火。可这样说不通,官府派人放把火,官府的人恐怕也得以放火罪受牢狱之灾,他们不会闲的做这种事。” 花荣和许紫檀有相同想法:“我也认为不是官府放的,那就是其他得罪什么人放的。李应现在被安排到另一个地方,目前暂时不知道李家庄什么情况。”“嗯,如果告诉他自己的家被大火付之一炬,那他肯定会疯的,凡事都得缓缓,等咱们上梁山后再把这事告诉他。” 花荣点点头,突然看许紫檀只身穿睡衣跑出来,一只脚上穿着鞋,另一只脚光着,他指着她的脚。“晚上天气有点凉,你回去赶紧休息吧。你看看你鞋没穿上,你的脚会冻着!” 许紫檀低头一看果然如此:“奴婢说呢这脚这么凉快,可能刚才跑出有点匆忙,来不及穿鞋。救火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奴婢,一会奴婢穿好衣服,赶过去帮忙。”许紫檀认为自己身为梁山一员,应当为梁山出力。 被花荣拒绝:“不用不用,说不定你到地方,救火可能已经完事了!公明哥哥特意嘱咐我你不许去!赶紧回去休息!”许紫檀一听只好哭丧的脸答应:“好吧!奴婢一心想帮忙——” 花荣拍拍她肩膀:“没事,以后帮忙的次数还有很多呢!这种火很快就会扑灭,赶紧回去休息吧!过几天咱们就回梁山。” “好吧!”许紫檀走回自己的房间,将五根蜡烛全部吹灭然后上床睡觉。这天晚上她睡不着,过几天后就能回梁山和自己的相公云长团聚。她非常紧张,紧张的她由于过度兴奋,盖着轻薄的被子,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看。 同时她还有点担心李家庄被大火付之一炬——财产和粮食储备怎么样呢?李家庄奴婢也去过一次,这么大的庄财产一定不少,一把火那得损失多少钱!! 她皱着眉头想:这把火究竟是谁放的,难道是扈家庄?这不可能,扈家几乎杀的没人了,扈成跑了扈三娘带着一队女兵投降梁山,她不可能给李家庄放火。 除了扈家庄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防火,她想着想着想到——梁山,她突发奇想莫非是梁山派人把李家庄放火烧了? 逼李应他们一家人投降梁山?她立即从床上坐起来,如果真是梁山放的,这是个大事!她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窗户外面皎洁的月光,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不能胡乱怀疑,没有证据一切只是猜测!可是除了梁山没有其他人或势力做出这种事,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谁,但是并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