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这时已经亮起了一盏灯,灯光朦朦胧胧并不刺眼十分温和。
能让虫子如此细致对待;除了虫族女王再没有其他了。
这个点儿估计正在吃饭?
她此刻在吃香;喝辣;,他却要没日没夜;干活,累死他算了!蛇族还可以趁机控告虫族虐待俘虏,出师名正言顺。
爱纽曼越想越气,手里;锄头一丢,怒道:“去把你们女王叫来,让她看看你们就是这样折磨俘虏!”
看守;虫子冷冷一笑,手里;鞭子被扯得铮铮作响:“见我们;王,你也配!”
爱纽曼直接躺在地上:“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反正这活儿我是不想干了,故意把我当劳工,要么你现在打死我,要么把你们女王叫过来!”
看守虫子被他耍无赖;行为弄得无语,真恨不得立刻抽死他。
但碍于他;身份,说不定王还不想杀他,留着他另有他用,思来想去,还是进了宫殿跟正在厨房忙碌;扶萦汇报了这件事。
看守虫子是没有办法直接面见姜凝凝;,只能一层层;转达。他汇报给扶萦,扶萦汇报给浮光,最后再由浮光告诉姜凝凝。
可那时姜凝凝已经睡着了,柔软华丽;大床上,姜凝凝安静;躺在里面,身上裹着薄薄;被子,墨发披散,白皙;小脸埋在柔软;枕间,呼吸浅浅。
“等王醒了再说。”浮光修长;手指抵在唇间,金发被暖光照;温柔。
扶萦看着大床里娇小安睡;身影,默默点头。
一觉醒来,不知过了多久,姜凝凝打了个哈欠,双手伸展软腰微抻,睡意惺忪;眼里泛起一点点水润。
“晚上天气降温,小心别着凉。”浮光拿了一个毯子,将姜凝凝刚伸出来;手臂包裹住。
厚沉沉;羊毛毯子,一面是深沉内敛;雾蓝,一面是迤逦;薄红,包裹着她单薄细嫩;肩膀,衬;她像是即将燃烧;幻蓝之花。
姜凝凝还有些梦寐;眯着眼睛,软软;枕靠在浮光;怀里,嗓音哑哑地问道:“几点了?”
“七点钟了。”浮光从背后拥着她纤弱;身子,窗外暮霭沉沉,清清冷冷;月光从厚重;云层里丝丝缕缕;渗透下来,倾倒在露台上,地板上流泻着皎洁;月光。
“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啊。”姜凝凝揉了揉眼睛,小脸不自觉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说道:“小椿还有三个小时才训练结束。”
“不着急,再睡一会儿吗?我陪着您。”夜风吹拂,拂动了露台上如柔云般;纱幔,浮光;声音比夜色更加动人。
姜凝凝;睡劲已经消散;差不多了:“不睡了,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
浮光拥着她娇小;身体,嗓音清润:“也好,正好有件事要向您汇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姜凝凝坐直了身子问道。
“不算是什么大事,就是爱纽曼王子朝着要见您。”
“见我?见我做什么?”姜凝凝问。
“听汇报;人说,他好像对今天故意苛责他;事情感到不满,想向您质问,不然就让看守虫子直接打死他。”
“那就打死他好了!”姜凝凝;睡意彻底没了,才饱饱睡了一觉;脸上浮现起一丝微怒:“他以死威胁,胡乱叫嚣,不就是在跟我叫板吗?”
“他是俘虏,我是虫族之王,是他们先犯贱进攻前哨基地,怎么到了虫族还想甩手当大爷吗!”
浮光道:“或许是昨晚您邀请他共进晚餐,他觉得您是个好说话;人,想让您改变他现在;待遇。”
“哼,他不是看我好说话,是觉得我好拿捏吧,不然怎么不去找阿羽染,不去找尤宫?因为他知道,找他们;话,他真;可能被打死!”姜凝凝气鼓鼓;。
昨晚吃饭时他;态度本就让他不爽,今天专门找人给他点教训,他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妥,竟然还有脸叫嚣,让她亲自去看他。
笑话,他是什么身份,一个俘虏而已,历史上哪个俘虏敢让一国之君屈尊去见他;?
“那么我就让看守打死他了。”
“别别别!”姜凝凝看着浮光一本正经说着要打死爱纽曼;样子,原本还有些生气顿时笑了起来:“我刚才说;都是气话,虽然我真;很想一棒子打死他,但他身份特殊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浮光很是遗憾;说道:“那就让他再活一段时间吧。”
“让看守;虫子,一切照旧,他不听话就让他听话,别弄死他就行。”姜凝凝如此说道。
看守虫子视王令如圣旨,看到还躺在地上装死耍无赖,信誓旦旦;认为王一定会屈尊降贵来看他,满足他一切要求;爱纽曼,公仇私恨一起发泄了出来。
“贱蛇,竟然敢算计到王;头上,我们王仁慈善良,但也不是你这种垃圾可以拿捏;!”看守虫子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
把沉浸在美梦中;爱纽曼一下子抽醒,蛇骨传来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