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凝咬着蒲松小团子呜呜囔囔:“可是我感觉这两天光是吃你的零食都胖了两斤,肚子上都有肉了。”
阿羽染修长细腻的指尖在她的唇角轻轻一拂,就将她嘴角的一点奶油痕迹抹去,声调温和柔软:“女孩子的小肚子上本来就应该有肉啊。”
姜凝凝感动地又咬了一口:“阿羽染你可真是个大好人。”
阿羽染一愣,随即轻笑着搂住了她的腰肢。
姜凝凝四肢顿时僵硬,嘴里塞满了的蒲松小团子像只松鼠似的都不敢咀嚼,呆愣的看着他。
阿羽染丹凤眼角笑意疏懒,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软腰,呼吸喷薄就差亲在她的脸上:“王,这话可不能乱说。”
姜凝凝咽了咽喉咙,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她就算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这种情节、这种桥段、这种语气,太熟悉了!尤其是面对妖媚地跟条美人蛇似的阿羽染。
他可不像浮光那样温润有礼,伺候她的这段时间简直跟没骨头一样,经常一个不小心就摔到她的床上去了,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
“吾王万福!”熟悉的声音响起的恰到好处。
姜凝凝开心的挣脱开阿羽染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第一次看见爱纽曼觉得他如此娇美可爱,恨不得喊一声:‘爱卿平身,爱卿辛苦了。’
“是爱纽曼王子啊,你也在这里逛街?”姜凝凝心情很好的问道。
“爱纽曼王子,这里可是虫族的中枢会议中心,虽然现在蛇族臣服与我们虫族,可你最多只能算个人质,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阿羽染冷了他一眼,狭长美艳的丹凤眼在这一刻透着无法言喻的阴丽,就像在阴暗潮湿的牢房角落里,被罪犯的鲜血骨肉滋养出的阴毒之花,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人觉得胆寒。
这种胆寒和厉沉的也不一样,厉沉的冷,是一刀斩断透露的锋利逼人,而阿羽染,就像是噬骨的毒药,一点一点阴恻恻的入侵你的身体。
爱纽曼俊朗的眉峰一紧,像是本能的王子脾气发作,却被硬生生的压了下来。
也对,阿羽染简直就是爱纽曼的天敌。
别的虫子教训爱纽曼都是明着动手,可侍虫出身的阿羽染,有太多见不得光的阴私手段,一点伤痕都没有,就能把人搞得半死不活。
之前休利特不还说,爱纽曼现在这样安分,就是因为阿羽染使了手段教训了他一番吗?
如果没有阿羽染,估计爱纽曼现在还是一身的反骨,见她就破口大骂开着。
“你误会了,是你们的总指挥官主动邀请我来的,我只是经过这里,见到吾王,所以特意问候一声,这难道不是虫族的规矩吗?”爱纽曼冷声反驳,说罢又看向姜凝凝:“王,您曾经说过,要是有谁针对我,排挤我,都可以来找你,现在这个人公然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诋毁我,您说应该怎么惩治?”
真烦,吃个蒲松小团子都没个清净。
姜凝凝脸上端着温柔的笑,看向阿羽染。
阿羽染挑了挑细眉,说道:“爱纽曼王子,请问我哪里诋毁你了?没错,我确实不知道总指挥官邀请你来了中枢层,但我也只是在陈述事实,希望您可以待在自己的地方,我并没有觉得我做的有什么不对。”
爱纽曼竖瞳里是恻恻彻骨的寒意,并没有跟阿羽染继续争执,而是直接看向姜凝凝,态度很明确,就是让她给个说法。
“这个嘛、”姜凝凝刚一张开口。
阿羽染突然就搂着她的腰撒娇,声音要多黏腻有多黏腻:“王、爱纽曼王子他冤枉我,您可要为您最疼爱的侍虫做主啊,不然我就不活了。”
你可死去吧!演的这么夸张,姜凝凝浑身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算了!”爱纽曼忽然生气的说道,气愤的竖瞳直勾勾的盯着姜凝凝,怒意中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幽怨:“反正你只会向着他!”
爱纽曼愤愤离去,连背影都显得无比决绝。
“......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姜凝凝问道。
阿羽染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模样,唇角勾着冷笑说道:“您不用理他,这种人稍微给他点好脸色看,他就敢蹬鼻子上脸,小心哪一天就被他反咬一口了。”
姜凝凝戳了戳他的肩膀:“那你也别老像刚才那样,娇滴滴的样子,我心脏受不了。”
阿羽染眼波风情流转:“那不是在恶心爱纽曼吗?只有这样才能把他快点赶走,什么总指挥官邀请他过去,您难道就没有发现他就是刻意想在您面前刷存在感?”
姜凝凝恍然大悟,看着爱纽曼已经消失的背影,喃喃道:“这我还真没有发现,可是在我面前刷存在感有什么用?我又不可能因为他而做出影响整个虫族的事情。”
“说不定他是想走当初狐族的老路。”阿羽染捻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语气缱绻暧昧:“终究是外面的花花草草,憋着一肚子的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