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的能力，或许还有她神秘的代理人的身份？

芮妮放下餐具后，就发现对面的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直在摇头。这就是天才吗？估计又出了什么灵感，她还是别打扰了。等他想完，再问问之前发生的事情吧。

于是，面对面坐着的两人就这么坐在那里，让不远处的厨师都怀疑上了自己的厨艺。

好几分钟后，托尼才发现哈尼已经吃完了。很好，接下来是严肃的谈话时间。

“哈尼，去楼下？”楼下没人，也更加安全。

“嗯。”正好，她也有事问他，芮妮答应下来。

在下去的路上，两人默契地保持了沉默，直到到达了实验层。等到门被关上，芮妮就想着借刚才的午餐说开来。

“谢谢你的午餐——”

“哈尼，忘记问你用完餐后的——”几乎同时，两人的声音重叠起来，又一起停下。

互相看了看后，好吧，进入正题。

“女士优先。”托尼还没完全确定好，就把这个机会让了出去。

“我就是想知道，上午的时候接下去发生了什么。”片刻的尴尬后，芮妮还是问了出来。她早该问的，只是那会儿转身太快，等想起来就不想再返回去。

“哈尼，还是看拍下来的画面吧，你才会没有怀疑。”有些事情说起来没人相信的，托尼让kid将画面放在了屏幕上，“仔细看。”说完，他人也站到了旁边。

前面没什么好看的，就是她要出去，他来阻止。然后芮妮看着要转身的自己被拉住，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斯塔克被无形之力推了出去，但因为没放开她，所以她本身也被带着走了一点。很快，两人的身体同时离地。他在安慰她，在引导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画面中的自己也确实尝试做了，得到的却不是正反馈。

“天哪！”芮妮低呼了一声，她变身了！那条找不见的裙子再次出现，它根本就没丢！之后的画面被干扰了，但还是能看清大概。一会儿后，斯塔克就跑过去接住了她。

到底是怎么了？那个莫名其妙附身在她身上的人是谁？芮妮看着屏幕，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居然成了别人出现的载体！

“哈尼，冷静。”又开始了，屏幕上的画面是最受影响的。托尼下意识地去拉身边的人，他可不希望另一个“哈尼”再次出现。

“我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却又偏偏失去了自己的身份！芮妮希望跟附身在她身上的人见过面的斯塔克能回答她。

“哈尼，她只说了你是她的代理人，没说别的。”这些，刚刚的画面里也是有的，“不管你曾经是谁，你现在是芮妮·金，是我托尼·斯塔克的女友。对，继续呼吸，你是芮妮·金，是我的女朋友。”总算有点用。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我自己，不是谁的代理人，也不是谁能随便降临的。”看着还有点紧张的斯塔克，芮妮诚心感谢他，“谢谢你这几天的收留，我想我得去解决自己的问题了。”几组深呼吸后，她才开口。留在这里，是不会有进展的。昨天就该说的话，延后了一天总算是说了出来。

“哈尼，解决问题可以，可你忘记了，你还是我的哈尼。”名义上的，可以随时变成实际关系。再不说，就没有机会！

托尼看得出来，哈尼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开。可离开了，他怎么办？在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全部想法后。

“作为男朋友，我非常愿意帮忙的。”哦，别急，他没说完，“我是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至少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我可以去和神盾局谈谈，让他们不会对你出手。剩下的关于你要的‘甜点’，我都能帮着解决，就像去巴尔的摩一样。”

“斯塔克，你为什么要这么热心呢？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陌生人，最多是一个让你有点好奇的陌生人。还是说，因为你没有征服我，没有和以往一样得手，所以才不愿意放开？是，你是救了我，我很感激，但这不代表我要和你玩这个游戏。女友什么的，都是你自己说的，而我不过是因为无处可去才默认。”

质问之后，陌生的能量就在洗刷着芮妮的身体，这也让她一下子就充满了自信，说话声都大了起来。

这话可真是让人伤心，托尼也确实受到了伤害。但现在都不是重点，哈尼难道没觉得她自己的变化吗？

“哈尼，你得停下！”再不停下，她就要变成真正的陌生人，那位叫着哈尼“代理人”的人了！同样的能量再次出现，黑裙子也是。同时出现的，还有这层的警报声。

“吵死了！”那些声音真是刺耳，芮妮不耐烦地低斥了一句，整层的灯光一瞬间都灭掉！连带着警报声。

“看，斯塔克，我能保护自己。如果神盾局来了，谁生谁死都还不一定呢。好了，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我就再延长你一点时间。”黑暗中，初步体会到了能量好处的芮妮精准地站到了男人面前，“好了，那些小铁片暂时没那么快钻进你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