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韩颉没有和侍从说这些原因,只是笑了笑,淡淡道:“且看着就是。” 明华章扶着明华裳回屋,一进门明华裳瘫倒在床上,明华章合门出去了一会,等回来后,手上拿着一瓶药。 明华裳生出些不祥的预感:“二兄……” 明华章坐在床边,拔出药塞,将药油倒在手上。他手指匀称修长,沾上药油后莹润生光,有一种难言的色气。 更要命的是,明华章垂着眉眼,淡然说:“把衣服脱了。” 明华裳震惊了,她看着明华章的侧脸,没法想象这话是从清冷玉人般的兄长嘴里说出来的。明华章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言语有歧义,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把衣裙束起来,我要给你上药。” 明华裳做不到,她小心翼翼将腿缩到裙子下,像孵蛋的小鸡一样,嗫嗫说:“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明华章说话时问心无愧,他只是想给明华裳疏通筋骨而已。但明华裳如此扭捏,他也越来越不对劲。 明华章咳了一声,说:“你以前不经常活动,突然跑了这 么远,如果不把筋脉舒活开,明日会疼得走不了路的。这里没有丫鬟,其他人给你上药不方便。” “▱()▱” 时那么平淡自然,说明他只是为了帮妹妹活血化瘀,甚至都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女子!她若是坚持拒绝,岂不是不打自招? 明华裳欲言又止,最后为了显示自己不避嫌,硬着头皮应道:“好啊,那就谢谢二兄了。” 明华裳说着撩起裙摆,明华章立刻道:“不必解开,只需把裤腿束起来就好。” 明华裳顿住,抬头飞快瞥了明华章一眼,小声道:“我知道。” 明华章表面冷淡,手指却紧紧绷着,那股药油的热意仿佛窜入身体,连他的耳尖也泛出粉意。 明华章刚拿药油的时候没多想,如今才觉得如坐针毡,他有点后悔了,他应该让任遥来的。 但都已经到这一步,他要是离开只会更尴尬,仿佛他对妹妹有不轨之心一样。明华裳将裤腿一小节一小节卷起,露出下面羊脂玉一样的小腿。明华章用力掐了掌心一下,从容抬手,按住明华裳的腿,掌心帖到她的肌肤上。 两人都感觉有些怪异,但为了维持龙凤胎亲密无间、问心无愧的兄妹情,谁都没有说出口。明华章极力忽视指尖细腻的触感,说:“准备好,可能有些疼。” 明华裳点头,心想她十圈都坚持下来了,怎么可能怕疼?这个想法还没落,小腿穴位传来一股又酸又麻的痛感,明华裳“哇”地一声叫了出来。 “好疼啊!” 明华章无奈,说道:“忍着。按这个穴位越痛,说明你拉伤越严重,越发要活动开了。” 明华裳很快顾不得那些微妙心思了,她疼得叽哇乱叫,忍不住蹬腿。明华章屡次落空,终于忍无可忍。 他忽然握住明华裳的腰,把她整个人提起,放到自己腿上。另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强行固定住。 明华裳怔住,眼睛中还残留着生理眼泪,呆呆地看着他。 明华章没管明华裳,双手绕过她肩膀,认真揉捏她小腿上的穴位。他侧脸清冷皎洁,眼睫纤长如鸦羽,垂下一层朦胧的阴影,遮住了眼中神色。 但哪怕看不到,明华裳也知道,他的眼神定然是专注的,仿佛在临某张清雅的字帖,读某本庄严的书。 他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这样投入。 明华裳想躲没处躲,想逃没法逃,只能困在明华章怀里,哼哼唧唧哭疼。明华章一缕头发垂落,发尾落到明华裳脖颈上,一晃一晃的,扫得人发痒。 明华裳扭动,试图躲开那个不知名的刺挠者,背后人轻轻叹了声,像月光落在雪上,无奈道:“消停些,很快就好了。” “痒!” “嗯?” 明华裳奋力转身,终于从自己脖颈后抓住那缕罪魁祸首。明华裳气势汹 汹拎到明华章眼前,控诉道:“你看你的头发!” 明华章无可奈何:“好,我代它说抱歉。你现在还不能睡,站起来,把筋拉伸开。” 明华裳心想真麻烦,她慢吞吞站到床上,心道摆摆样子就行了,没想到明华章猛然压住她肩膀,明华裳哇地尖叫出声。 明华裳泪眼汪汪,她为什么会对明华章产生扭捏、害羞等情绪,明华章眼里根本没有男女之别! 明华章见她哭得可怜,虽然知道自己在做对的事情,也不由生出些许内疚。明华章问:“很疼吗?” 明华裳含着泪控诉:“嗯。” “那还逞能。”明华章负手站在床边,冷着脸道,“都和你说了量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