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说是助理可能苏醒过来。

注定植物人了……

顾青柏大步流星走向医院，无人敢来围绕阻拦。

再见到凌涵的时候，她脸色好了些，但身子消瘦了。

凌涵唇色发白，告知顾青柏相关消息，但神态却更像是在安慰她自己。

没事的……

但不是死亡，就还有机会。

顾青柏抱了一束百合花，递给凌涵，看着人插在床头的花瓶中间。

凌莲手指弄着百合花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说起来，我以前总是生病时，总是他帮季淮来看望我。”

这是作为助理的职责。

“如今，我还有点不习惯。”

凌涵叹了一口气，侧头对着顾青柏说：“你为什么喜欢季淮？那样的人……”

有什么可喜欢的。

顾青柏反问：“那你为什么要在意王助理？”

凌涵无话可说。

她曾经贪恋着顾青柏对姐姐的温柔，故而偏执地削尖脑袋，穿破头也要冲上去。

那么对于现在的王龄，是不是有着同情和类似的心态

是喜欢吗？是爱吗？

也许她也该放手，去尝试了解其他人。

凌涵手指停在百合花瓣上，垂眸，浓密的睫毛微颤：“顾青柏，我不爱你了。”

顾青柏耳边盯了一声，系统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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