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能告诉我吗?”
“……”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邬乔还是耐着性子说:“这世界能光明正大分我一半东西的人,现在只有你了。”
偶尔她也会有种恍惚感,并没有觉得自己结婚了。
好像一切还都如常。
只是偶尔在清晨醒来时,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脸,这才忍不住疑问,她这就结婚了?
跟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初恋,结婚了。
邬乔知道自己如今还谈不上一生这么久远的事情,可是她从小到大,只喜欢过这么一个人,并且将继续,一直这么爱下去。
如果说年少时的喜欢,是懵懂的好感。
那么当她决定嫁给这个人时,便是她爱他。
程令时颔首,问道:“所以你的秘诀是什么?”
“我每次做糖醋排骨的时候,一定会放我们邬家陈醋,这样糖醋排骨的口感才会更入味,”邬乔举起她身侧的一个大醋壶。
那是他们离开清塘镇时,大伯给他们打了一壶带上的。
程令时轻笑了声问道:“就这?”
听到这话,邬乔立即瞪大双眼,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两个字给我们公司多少设计师带来了心理阴影。”
“什么阴影?”程令时问道。
邬乔自然不会说公司的传言,只是说道:“因为你太优秀了,要求又那么高,很多同事其实都承担了很大的压力。”
“你呢?在时恒也会有压力吗?”程令时说。
邬乔认真想了下这件事,摇了摇头:“偶尔也会有,做不出设计的时候,截稿日在即的时候,好像都会很焦虑。”
其实这是职场人,都会存在的问题。
只要活着,总是会面临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问题,然后想尽办法,解决问题。
两人吃完晚饭,并未立即分开,而是坐在沙发上休息。
邬乔起身去泡了两杯解腻的柚子茶,端过来后,放在茶几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身,说道:“我好像长胖了。”
“没有。”程令时斩钉截铁。
邬乔明显不信,说道:“怎么可能。”
程令时:“我每天都在摸,怎么会不知道,还是你是在怀疑一个设计师对尺寸的敏感度?”
邬乔:“……”她哪儿敢。
两人窝在沙发上,正准备挑选一部电影,突然邬乔想起一件事。
她说:“你知不知道,我刚来公司的时候,有人跟我说,在时恒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什么规定?”程令时撇头看着她。
邬乔说:“只要你还想留在时恒,就不可喜欢某位程姓合伙人。”
时恒正副合伙人加在一块,一共有七位,而姓程的,自然只有一位。程令时听到这话,微微挑眉,居然是对这个传言,有点儿不置可否的样子。
面对早已经住在一起的男人,邬乔忍不住忍不住问道:“我现在这样算是违反公司规定吗?”
程令时转了下刚戴在无名指的婚戒:“当然不算。”
随后男人补了句,口吻极理所当然。
“因为我也喜欢你。”
本以为程令时和邬乔结婚之后,公司里必然能看见他们相伴相依的画面,但是过了大半个月,大家发现他们居然还跟从前一样。
在公司里,邬乔跟着大家一块喊他程工。
项目讨论会上,小组里的人被骂,邬乔也不可避免的被跟着一块挨骂,程令时骂人倒不是狗血淋头式的,他那种轻描淡写式的,反而让人越发觉得可怕。
至于中午的时候,邬乔大多还是跟顾青瓷一块吃饭。
弄得顾青瓷都感动到恨不得抱着她,觉得她都结婚了,还对自己不离不弃,实在够感人的。
反而邬乔瞧着她这么感动,安慰道:“你别这么说,我只是觉得如果两个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起的话,也会腻的慌。倒不如给别人一点空间。”
顾青瓷一愣,突然说:“我怎么觉得我突然成了你和老大的保鲜剂了?”
“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
于是邬乔在楼下给她的‘保鲜剂’小姐,买了她最爱的厚乳拿铁,安慰了一下她。
后来时间长,时恒的人也是熟悉了邬乔和程令时这种相处方式,而且他们这种相处方式,也确实是最让人舒服的。
毕竟要是程令时也变成那种腻腻歪歪的人,只怕整个公司的人,都要大跌眼镜。
至于邬乔,自然是不置可否的是,整个公司从前台到设计部的资深设计师,全都对她客客气气。
她知道这种变化是不可逆,倒也没太纠结。
做好自己就行,她不会像隋宁那种一样,因为有了背景,就肆无忌惮的打压别人。
邬乔也曾经很严肃的和程令时聊过这个问题,让他不要在工作上偏袒自己,她之前最瞧不起的就是隋宁。
她也希望,也不会想要变成下一个隋宁。
不管是谁的努力,都应该被正视。
哪怕是公司内部竞争同一个项目,她也要从实力开始。
好在邬乔因为银湖乡的项目,有了些名气,居然逐渐有项目主动找上门,而且是点名要邬乔当主创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