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护腕可以称得上是疆邦的地位象征。 虽然在方法上召唤银护腕听起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当初那被疆邦先祖灭却的怪物,用他身体的一部分炼化的银护腕或许已经和魔珠一样有了自我意识。而银护腕的意识没有同泷音和泷泽一样觉醒的很快,再说了泷音觉醒的是双剑灵而他魔珠不过是转世。 但这儿转世要怎么解释? 塔图姆告诉我,百年前的仙魔之战之后,整个疆邦就处在一个无主的时期,那段时期是疆邦最困难的时期。所以疆邦的人都认为泷芸桦已经死了,是疆邦的荣耀。所以泷芸桦还活着的消息不能透露给疆邦的人。 至于徕阿他是魔将理应该永存在世间。 他泷泽确是凭空出现的,当时疆邦的人见他浑身包裹着黑气认定了他是疆邦的王。就在那个十分困难的时期,泷泽可以说是一代伟大的魔君。只是之后事端太多了…… 再转回来说银护腕,这和法器的能力可以说没有定向,也理应该只能魔君佩戴。在疆邦历史上带上这银护腕的魔君加上泷泽也不过五个人。 塔图姆知道我想在加冕仪式上取得银护腕然后交给他口中的古傲国遗孤。 但塔图姆让我好好想一想我自己是怎么决定,我做的这一切是不是我心甘情愿要去做的事情。 我回答自然是我自己想做的,但是塔图姆的视线冰冷的看得我,我竟然突然没了什么底气。 “先不说这个……你能不能告诉我在当初泷泽没有出现的时候,疆邦到底是什么个困难时期?”我好奇的就是这个,困难时期?我本以为没了泷芸桦的疆邦在泷泽带领下越来越不好。而我现在所处的时期,疆邦的人民还是生活的很痛苦。 “因为你的回归让疆邦的人有了细微的希望。”塔图姆如是说。 “细微的希望?” 塔图姆怎么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我? “一者你的实力确实不如那泷泽魔君,这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二者知道你是泷泽宿体的魔人也不过把你当做空瓶子罢了。三者我们这群老头子们也是因为先代的女王认定了你才跟随。所以你给疆邦的希望很少。”塔图姆的一句句话就像针一样直接扎进我的心。 塔图姆他凝视着我,想必想仔细看一看我这时候的表情。 “当初仙魔之战疆邦败退,仙道有人便收集魔人的血液炼化丹药。据说魔人的血液之中有着他们难以去寻求一种东西,当时几乎每天都会有大量的魔人被杀害……”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听见抓魔人炼丹的事惊讶的表情,但我看塔图姆就不是像之前那样冷静的和我说了。 “我魔人被剥皮去骨,被当做炼药的素材。血液被抽干就会被丢弃,有些在他们眼中残存力量的魔使甚至会被直接焚烧成为灰烬。这些灰烬也能再次被那些仙道利用炼化武器。当时有太多的魔人受不住一直这儿被残杀的命运,才动手杀害那些平常人。所有人之间的怨恨升级,逐渐就演变成现在这种魔人是恶,他仙道就是善的局面!泷泽魔君在任时,他仅凭一人之力灭了那门秘密屠杀我魔人的仙道,但是幕后指使的人一直没有线索。我只知道当初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如此这般渺茫希望。” 我听着塔图姆接着说,我竟然一句话说不上来。我这才明白为何我和境凌山的事情那些仙道们会那么反对。 “好在境凌山没有参与任何屠杀魔人的事情,疆邦上下,从我们魔使到普通的魔人都默许了你的行动。不是少数人而是全部”塔图姆说完就冲我行了礼,“臣下还有一些事情主要处理,如果没有别的事,臣下告退!” 我也只是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塔图姆离开了王殿。 啊!!脑袋这个乱啊!这要我相信泷泽他是个好人?简直喵了个咪! 想着泷芸桦交给我的咒语,我明天应该怎样去召唤银护腕呢……咳……头晕…… 我在王座上用手拄着头睡了一小会儿。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红衣的舞姬正给我盖上毛毯。 见我睁眼这儿舞姬连忙行礼,“参见魔君……臣下见魔君一人在殿中沉睡,疆邦天气寒冷魔君这么睡会伤身的!” “无妨……是我让他们下去的。”为的是和塔图姆好好聊一聊。 “不过你为何在这里……”我看着这儿舞姬很眼熟但是她的确不是舞女坊的舞姬。 “臣下来是想问魔君一件事情。”这舞姬说话很麻溜,也没那种面对权威的胆怯样子。 “你但说无妨……”我想一般的帝王像这种逾越都会直接说什么拖下去砍了? “臣下想问之前舞女坊的带头舞姬也就是臣下的姐姐的眼睛在什么地方!” 这……我会想起之前那个给自己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