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跟谁一起去爬山看日出。
他认真地听着,却心不在焉,他是第一次知道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原来会那么的强烈。
尤其是后半夜,她在睡梦中从那边挪到了他这边,手紧紧地搂着他,脸颊蹭在他的脸侧。
他觉得身体都要烧起来,但是他只敢抱着她,忍着欲望睁着眼睛到天明,把她安全地送到她闺蜜家,又亲眼看着她进了家门。
一连几天他每天晚上都保护着她回家,护了一个月他以为那些人已经收手了。
但是没想到他们只是在等他松懈。
就在她妈妈来看她的那一天,她高兴地跟他说,她妈妈回来学校门口接她,她今天要早点走。
他以为她妈妈真的会来门口接她,于是叮嘱她到家给他发消息,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若不是那天下了大雨,他心里有点不安,给她打电话,没接通,急忙追出去,就看到好几个人把她堵在巷子里。
她被吓得缩在那里,脸上明晃晃地印着两个巴掌印。
连绑的好好的小辫子,全部散乱地落在她肩头,头上本来卡着的两个蝴蝶结,都被他们踩的破碎。
她看到他还摇了摇头,要他别过去,因为她知道只要他打架,学校就不可能会让他再读下去。
但是他那时已经没了理智,他只想把那些混蛋都杀了才好。
所以他把那几个人打残了,本来是想杀了他们,最后她哭着把他拖开:“随疑,不要打了,求求你,会死人的,你会坐牢的!”
他那是第一次看她哭的那么绝望,他停手了。
警察来得晚,把他们都带走了,宛茸茸送去了医院。
他在局子里呆了一段时间,出来后,他就知道她已经走了。
他连问她去哪里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被学校清退了。
他当初答应她的事情一件也没做到。
但是他偷偷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发微信,甚至是要她闺蜜去问宛爷爷她的去向,还买了火车票去她妈妈在的城市找她,也找不到她。
后来他在本应该高考的那一年,在考场外呆了三天,假装应了她一回事,希望她能回来。
痴心妄想完他就跟着人埋头去赚钱,没想到这一过就是五年。
胖哥听他这沉重的语气,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我跟你说随哥,旧情人见面,就要干柴烈火地干啊。今晚我约局啊,谢谢茸茸妹妹照顾你,喝了几杯酒后你自己把握。”
随疑了揉眉心,从往事里出来,低低地嗯了声:“去我家做。”
话到这里,他家也到了,随疑直接下车,迎着寒风进了楼道。
晚上五点,两人等着宛茸茸来,一桌的菜,都是随疑亲手做的。
胖哥还在掂量着要灌宛茸茸几杯酒:“茸茸妹妹能喝吗?”
随疑站在阳台上往下看:“一杯倒。”
“那不是刚好嘛,酒后乱……”
随疑一个冷眼飞过来,胖哥立刻识相地闭上嘴,但是沉默了片刻,他又问:“要不然灌你得了,你醉了她肯定照顾你!”
随疑懒得搭理他,在阳台坐了下来,他穿的单薄,上身穿着一件黑卫衣,更显得他清瘦。
他眼眸微垂,灯光打在冷白的肌肤盈着光,他看着手机上好友通过的提示句,在输入框打了‘要我去接你吗?’
手停在发送按钮上,最后还是收回,删了干净,看着她的头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伸手轻轻地点了下,像是想把这只兔子也欺负一下。
这时门突然响了起来,他猛地起身,大步往门口去打开门,就看到宛茸茸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怀里还抱着什么,一张脸冷的发红,气都喘不顺。
“怎么了?”他急忙拉她进来,“有人跟踪你?”
她一口气都没还喘过来,被他拉倒沙发前,急忙摇头,冷风吹得喉咙发疼,发不出音,干咽了几下。
“别怕。”他将她揽到怀里,宛茸茸全身都还在发抖,紧贴在他怀里,努力地平复心情。
胖哥感觉不用灌酒,这时机也刚刚好啊,也不当电灯泡,给随疑一个眼神就跑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没事。”她缓过来,从他怀里出来,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道,“随疑,我今天来其实想问你两件事。”
“先吃饭。”他带她到饭桌前,给她倒了半杯酒。
宛茸茸确实也口渴了,也没顾着其他的,将半杯酒喝了干净,继续盯着他,期期艾艾地问道:“你可能觉得我疯了,但是我保证我没疯。”
她一张脸都要皱没了,白嫩嫩的,瞧着跟以前一样。
“说。”说完再考虑倒多少酒。
“你说你独居,是指你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妻子是吗?”她小声地问。
随疑给她夹菜的手一顿,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恨不得把头埋到脖子里去。
他伸手按着她的头顶,强迫她抬起头看自己:“我没结婚,我也没有女朋友,你还想问什么?”
宛茸茸被迫和他直视,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眶立刻就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瞧起来可怜不已:“我能和你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