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药铺去看,花了将近半两的银钱,可把常氏给气的不行。
虽说银子是余氏出的,可大夫摸完脉说了,“这孩子不单单受凉这么简单,从脉象看,还受了不少的惊吓,若不好好想法子,这孩子以后就麻烦了。”
水是大聪兜头浇下的,大伙儿都看到了,可惊吓这事,常氏知道是箫玉干的,也不知在她儿子耳边说了啥,大蛋就有些不正常了,大蛋还在起热,她可是不敢刺激大蛋,只好来问箫玉了。
若是有可拿的东西,那就再好不过了,她一钻进厨房套间,就看到满桌子诱人的各式菜品,有几样是啥做出来的她愣是见都没见过。
“她婶子,你来啦!坐。”陈氏语气沉重的招呼常氏,也不知马家怎么样了,她暗自祈祷可千万别有事。
常氏忍不住把涌上来的口水吞咽了下去,见屋里几人都阴着脸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吃饭桌,大声嚷嚷,“我说怎么不让我进门呢,原来是躲在家里吃好的,呵哟,挣了几个钱就这么会享受了呢,她大伯娘,我儿子都被你俩娃给整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吃这个?今儿说啥你都得给个说法了。”
陈氏手里抓了两根细柴火添进了烧得旺旺的灶洞里,慢慢悠悠的说道:“她婶子,你想要个啥说法?你家大蛋平日里不叫她金玉姐和兰子姐也就算了,还当街泼她姐满脸的黑狗血,你也给个说法。”
“什么?你还要说法,金玉那丫头都没事你要哪门子的说法?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大蛋生病发烧的事,还有,镇上齐济药堂的大夫可说了,大蛋是被惊着了,这都是金玉给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