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想也不想就摇头道:“不知道,你爹只记得你阿婆发疯一般的情景,那是对他的打击太大了才会记得很清楚,而且多年后想起来他说就像刚发生的一般,其它的事他倒是半点都不知道了。”
“哦,怪不得呢。”
陈氏就抬头看着箫玉,“怪不得啥?”
“怪不得昨儿大聪给阿婆送油馍半天没出来,大聪说阿婆还对着他直发愣,然后就让大聪给爹磕头,又对着牌位说了许多话,大聪也学不来,反正不正常。”
箫大柱的牌位连同箫玉的阿翁牌位一直都在余氏那堂屋供着,也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就对陈氏说了,不让西院摆放她儿子的牌位,箫玉岂会听她的,早几天家里买来了纸笔,箫玉就用刀具在一块木板上刻了她爹的牌位,又用黑墨描染上色供了起来,想必陈氏的淡然平静也和这件事有着莫大的关系。
箫玉就思忖着,这余氏的突然转变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