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严重时的症状了,这可如何是好。”
沈丛强压着肚子里一直向上蒸腾的怒火,向着韩清然走近几步,低声说道。
萧玉在马车里自然也听到了,忍不住就把小窗子的帘布掀开了一半,开口了,
“清然大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也吓了一跳,他见着我就跟见了老虎一样,我好像长的也没这么可怕吧?”
萧玉的声音清亮中带着几分女子的娇柔,娇柔中又透着股无辜与委屈,韩清然又看到了她无辜的表情,心里直乐呵,面上还是正色的哦了一声,“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看看。”
韩清然言毕,对身后的福全使了个眼色,直接就走向了沈虎的马车。
福全很是尽责的就守在了萧玉的马车旁,韩清然只带了另一个随从过去了。
老板娘凤娘倚靠在门口,狭长的凤目眯了又眯。
眼前的这一幕她可算是看明白了,怪不得这位美男子对她能这样,他姓韩,又这般气派的带着随从,还会诊脉,最主要能跟姓沈的称兄道弟,那就是非永安药堂的东家少爷无疑了。
她早就听闻韩家家风极正,身为悬壶济世的世代医家,从来不搞那些个姨娘小妾通房之类乌烟瘴气的玩意,一个钉子一个卯,一个茶壶一个盖,女子身为准媳妇,一旦入了韩家的大门,新婚夫妇就会举案齐眉,恩爱到老,所以韩家开枝散叶的并不繁茂。
前面几代人都是唯一的男丁,只有到了韩清然这一代,才有了韩家大少爷,韩家二少爷兄弟俩,自然,女儿家的可以不记入在内。
眼看着那个乡下小姑娘要吃亏的架势,凤娘打定主意还想要过去和和稀泥的,这下子眼前一片祥和,她也就不用去趟这趟浑水了。
很快,韩清然就诊完了脉。
“四公子还是因为内心惊恐导致的,具体是什么导致的,作为医者,我就诊不出来了,通常来说,他怕什么,就得避开什么,对于这等情况,药石是无益的。”
沈丛的一双狭长的双目看着马车里的沈虎,眼神讳莫如深,看不出在想什么,“嗯,那好,耽搁你们的行程了,既然我们也要回府城,那干脆就一路做个伴也好。”
正在这时,从通往后院的月亮门处走出来两位女子,看穿着就是主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