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何阿鹿伸手抹了把眼泪,带着浓重的鼻音又道:“爷,天太凉,该回了。”
说着就把一个双层夹棉黑色披风披在了顾凌枫的身上。
他做完这些事,刚后撤一步,就听到有人冷冷的讥讽道:“又哭,再让我看见你哭,就给你丢河里去。”
“呵呵,只要能让爷高兴些,我就是现在下河也值了。”
何阿鹿说完就纵身往清水河里跳去。
三月的白日,春风送暖,很是舒畅,可一旦入夜,冷气仍旧逼人,河水更凉了。
就在他的鞋底子刚碰到水面,就被一物又卷上来了。
“想死别当我面死,真是个没用的。”
高大挺拔的身影说完话就扭身沿着山路往里走,再也不理会其它了。
何阿鹿看着身上的黑披风,刚才就是顾凌枫用披风把何阿鹿给揪上岸的。
“主子,您的披风。”
何阿鹿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喊着,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暗想:“嘿嘿!主子只要肯说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