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只是他并不缺女人,可以说,任何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都可以爬上他的床。
这俩兄弟可真是像,口味惊人的一致啊。
等到萧玉出来雅间,经过隔壁的雅间时,她停下了脚步。
她能感觉到一股似曾熟悉的冷冽之气在空气中飘散。
接着萧玉不由摇头哑然失笑,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竟然想起来了那个总爱掐她脖子的人,她这是怎么了?
等到萧玉走过去之后,一只手就挑开了萧玉刚刚经过的雅间帘布。
手指修长,根骨分明,看到手,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这个女人,刚才往他这边瞧,莫不是发现了他?
然后他就听到隔壁雅间有脚步声传来,就撤回了修长的手指,放下了帘布。
“韩老弟,还得烦劳你抽空跑一趟为家母再诊诊病。”
“一定。”
等到韩清然把沈丛给送到了楼梯口,再次回转正准备进原来的雅间时,就被一只手直接给拉到了隔壁。
然后,又被摔在了一把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