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痛,让萧玉这么一弄,好像他做啥事都是图银子的人了。
他知道常氏的性子,这要是闹僵起来,这个女人可是个不怕丢人的婆娘。
让人知道他一个长辈和侄媳妇在这吵吵,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行了,行了,回吧,我就没想问你们要银子。”
然后,他拧着眉毛责备的看着一旁冷眼看热闹的萧玉,只得压下心中的不满暂时不提酸笋这事了。
常氏一听萧鸣树的话,当场就跟变脸了似的,咧着嘴笑了,随即,她又想到了这时候不该笑,于是,看了看路旁驻足观望的人们,赶忙又收了笑,心里却是轻松自在了。
看吧,差距,这就是差距!
这就是亲戚对她们两个不同院子的不同对待。
你们西院如今过的好了又能如何,还不是不如我们东院嘛?
常氏的心里登时产生了很强烈的优越感。
她并不知道萧鸣树的真实用意,若是知道了他惦记西院的生意,她肯定就不会是这个反应了。
余氏可是一再交代二柱,只要和西院处的好好的,以后有了事,西院的人不会不管他们的,处的越好,福气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