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问吗?比如在床上的体-位,避孕套该怎么藏起来,怎么才能一次就怀孕?”
温盈疯狂颤着睫毛,污言秽语听得她虚弱地一倒,连忙抓住江晨濡的胳膊撑着。
江晨濡心虚却大声地喊了一句:“闭嘴!”
邱婵拿起鞋柜上的包,轻盈地一背:“爸,我虽然不想当穷人,但是大家一起穷,还挺安慰人的。”
江晨濡深知和仝溪白攀上关系是他逆风翻盘的最快机会,女儿和仝溪白至少还有个青梅竹马的美称,他真的不想放弃这条捷径。
他的声音柔和了起来:“不是,宝贝啊,你先别生气,以前的事咱们先放一放,现在的危机……”
邱婵扫视着这个世界上她最厌恶的两个人,却在法律角度被钉下家庭成员的枷锁。枯藤缠树,要想解决脚下的牵绊,必然要连根拔起。
上班的怨气让她把这个爆发点前移了,按照计划,她还要忍一段时间。
但是,无所谓了。
说出来是一件那么爽的事。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既然把宝压在了我身上,就该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