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越加越长,凌晨三点的时候邱婵不好意思地叫仝溪白先回去睡觉,结果他马上闭眼睛躺沙发上,嘴里还发出了相当虚假和做作的“呼噜”声。
“呼噜……呼噜……”
邱婵笑了,拍了一下他的手:“没想到你睡觉会打呼噜,那以后我要跟你分房睡。”
仝溪白倏地睁大眼睛,捉住她的手,握紧:“那现在躺过来?”
邱婵摇摇头:“我现在这个瞌睡神经特活跃,一躺下我就睡过去了。”
仝溪白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下来,躺倒在自己身边,长手压过去,不让她有一丝反抗的机会,声音倒挺温柔:“睡一会,等会我叫你。”
“不睡了,差不多再两小时就结束了,我请你吃早饭。”
邱婵看仝溪白高兴了一秒,然后马上说:“我不喝豆汁。”
乐得邱婵“咯咯”笑,疲惫全无,仝溪白看她笑得眼睛变成一轮细细的弯月,搂紧她,越搂越紧,颇有一种威胁的意味:“我就知道你要逼我喝豆汁。”
“现在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需要一些刺激的东西帮助我们强化下记忆,以后方便纪念。”
“敢情我们第二年一大早又要去喝那臭烘烘的东西。”
“那现在有一个选择题,一: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二:我有豆汁味的口臭,请说出你的选择。”
难以抉择,仝溪白翻身:“我选择我在这个世界消失。”
邱婵立马拉住仝溪白,让他转过来,然后死死抱住:“不要不要,仝溪白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仝溪白抬了抬嘴角,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我喝豆浆,混一滴豆汁。”
“可以!”邱婵亲了亲他的脸,“当然得满足我的甜心了。”
Sweet boy仝溪白可不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主。
“我还要再等你两个小时。”
“嗯?”
“说明我还要再看两小时的报表,眼睛有点酸了。”
“你睡会嘛。”
“能让我闭上眼睛的方式还有一种。”
仝溪白靠很近,声音轻,慢,气息微热,循循善诱把人往沟里带。邱婵人往后移了移了,故意拉开距离:“我不知道。”
“那我亲口告诉你。”
话音刚落,唇上也立即落下一个吻。那个接吻前要试探,要问一问“可以吗”的仝溪白早已不复存在,柔浅到深重不过一分钟,温柔克制全无,颇有一股拆吃入腹的架势。
邱婵招架无能,更关键的是还得继续加班啊!手推他,往后躲,结果他追过来厮磨,吻得她又开始软绵绵,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在摇旗呐喊,渴望着他。
大脑警铃大作,邱婵喜欢干燥清爽的金秋,一点也不喜欢潮热泥泞的梅雨天气,更何况这里根本就没有换洗衣服和专用清洗机。
邱婵真的想咬他,不过两人还算心有灵犀,仝溪白意识到了她的不专心,勉强放过了她。
“谁刚才教训我不能说过分的话,不能过分地贴贴!”
仝溪白在她耳边微喘,低声道:“我教训的是你,又不是我。”
听得邱婵呼吸都断了一拍,仝溪白笑着亲亲她的耳垂,侧脸亲两下,再鼻尖,最后……
腹部的酸胀难以形容,邱婵捂住他的嘴:“不能再亲了,我们回家再亲。”
仝溪白把手机拿过来,屏幕显示计时器,把邱婵的手抓过来,捏住手指按在时间上,语气煽惑又委屈:“再赏我几分钟?嗯?刚还叫我甜心呢?”
自从接过吻后,仝溪白跟换了一个人似的,邱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零秒!”
“这么无情,我可是等了你快三个小时,还要继续等你两个小时。”
边说边用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凸起的腕骨,气氛暧昧。
邱婵的脚跨在沙发背上,靠一些长年健身的核心力量,一使劲,从沙发背上翻了过去。
她站直,居高临下地警告仝溪白:“我再不工作你就要继续等三个小时了。”
仝溪白却说:“三小时换三分钟亲亲。”
邱婵匪夷所思地,好笑地看着他:“你是打破了什么封印了吗?”
“打破封印的人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仝溪白拿起手机,屏幕显示着倒计时,三分钟。
邱婵连忙逃跑,当然跑不过他,在办公桌前被他拦住,双手直接腰上一箍,故意夹着她的手,禁止反抗。
仝溪白上半身倾过来,邱婵往后倒:“不是,你不会起反应吗?”
他坏笑着:“你起了?”
被夹着的手狠狠地打了他一下,还嫌不够,掐了一下他的腰。
仝溪白松了一只手,邱婵心想还算听话,刚想推开他,后脑勺被按住,腰上更是一紧,人直接被带直。
“在外面心里有数。”
有数什么?邱婵揪紧他胸前的衣服,这个吻像掺了雪碧的红酒,没那么浓烈,仍有一种温淡的兴奋。
“啊啊啊啊啊啊!”门突然被打开,行李箱倒在地上,舒赞捂住眼睛大骂,“你们两个狗贼,在展现自我价值和人类智慧的赚钱圣地上,在干什么事啊!”
邱婵被音贝吓得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