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喜欢的,那就是有意义的,没人可以对你指手画脚。”
宋拂之压着心绪,轻轻拨弄一只游过眼前的小海豹,问:“你都问问是什么事情?”
“没必。”时章摇了摇头。
“但如果你觉得我可以帮到你,一定找我。”
宋拂之随便想了想,请教植物学教授关于cosplay的事情,这场肯定很滑稽。
“谢谢。”宋拂之由衷地说。
时章好像一潭深厚的水域,问来由,问因果,只是宽厚地托起宋拂之这片小舟。
*
一个澡洗了很久,幸好豪华浴缸有恒温功能,水一直很舒服。
浑身泡沫呆久了也舒服,宋拂之说:“冲掉吧。”
“嗯。”时章答应了,身子却没动。
看着宋拂之,问:“一起?”
们俩在浴缸里泡了这么久,最近的距离过一个亲吻和一个拥抱。
但如果在还说分开冲澡,那实在是太说过了。
宋拂之记得时教授教过的东,按了板上的一个开关,浴缸自动往下排水。
头顶的花洒也打开了,雨幕般的水花洒下来,淋着两人的身子。
浴缸里的水位哗啦啦地往下褪,小动物们在湍急的水域里打转,头顶的水迅速带走身上的泡沫,露出两具相对而立的男性躯。
水流带走了胸中的郁结,却也带走了方所有的含蓄与遮掩,让两人无所遁形。
耳边水声轰鸣,宋拂之在水花中闭着眼,水滴从的睫毛落下。
时章的声音近在咫尺,蒙着一层水雾:“还敢睁眼?”
宋拂之睁开眼,入目便是时章的胸膛,水顺着弧度往下滑,滑入宋拂之敢细看的深处。
“在觉得心情好些了吗?”时章问。
宋拂之看着的眼睛,说:“好了。”
时章用指腹,轻轻蹭过宋拂之眼底:“可是你看着还是很累。”
“需充充电。”
宋拂之笑着没说,任由时章靠近,扶住了的腰,然后微微俯身,吻住了的唇。
如果说帐篷那夜还留有些许朦胧,今晚便是太一样了。
宋拂之的手从时章肩上滑了下。
时章却突然捉住了的手腕,用温和但容拒绝的力度推着宋拂之,让坐到了浴缸连着的台上。
温声提醒道:“今天在家。”
*
浴室里一定是温度太高,缺氧。
宋拂之没想到时章会为做这种事情,而且毫无犹豫。
时章扭捏,也低微。
在缓缓蒸腾的雾气中,宋拂之半阖着眸子,回想时章方和谈论的一切。
时章那么自然地看出自己心情好,又用那么自然的方式让说出了困境。甚至给足了尊重,没有追问宋拂之具是想做什么,只是用塑料小鸭鼓励,给勇气。
说实,在宋拂之这么久的生命里,其实并没有人给予过这样细腻的开导与包容。
宋拂之小时候够乖,一个“乖”足以在父母前掩盖很多问题。
父母忙,少年时期也曾遇到过少心情好的事,但都在自己的排解中度过了。
习惯求助于别人,也喜欢敞开心扉,但在时章前,做到了。
时章好像补足了童年缺失的一小块东,那就是来自亲人的最妥帖细腻的解和关怀。
宋拂之笑了笑,觉得很神奇。
时章中途停了一下,从下往上伸长手臂,拨弄着宋拂之咬紧的牙关,哑声道:“在家里,没事。”
宋拂之闭着眼仰头。
想,是的,时章总是用这样包容的姿态接住,即使看上姿态低微,但时章甘之如饴。
最后宋拂之硬是把时章推开了,时章直起身,笑着吻,一手打开了花洒,准备帮冲凉。
宋拂之喘着气,把时章拉了回来,顺便关掉了花洒开关。
“你呢。”宋拂之微微拧着眉,耳朵和脖颈还是一片没褪劲儿的红。
时章温声说:“……我忍心,太累了。天还学校。”
宋拂之望着,轻轻说:“有省力的方法啊。”
时章一僵,没讲。
“我占个便宜…教授能能辛苦一下。”
宋拂之试探性地问。
这个省力有很多种解方式,宋拂之这几次的表代表是完全被动的人,反而常常是由先开启。所以时章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