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去檀木椅坐下,端起茶几中的茶杯。
杯盖擦过杯身,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焕如何了?”
慕寒生黑脸:“那家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过,说着说着,他脸色好转:”贼寇给了他一刀,虽不致命,可寻不到大夫,他又生的娇贵,伤口溃烂了几次。”
“回临安的队伍因他一慢再慢,我便找了个由头快马加鞭先回来了。”
当时慕寒生相当大方的给了随身携带的上药,前脚对着周焕道:“此处偏僻,如今又无法突出重围,委屈太子了。”
后脚出了帐篷,就让人在周焕的吃食里面下了伤口难愈的药。
可不是得溃烂。
慕寒生办事,顾淮之一向放心。
他颔了颔首。
而后谈起了梵山寺的事。
“我昨儿将其封锁,池彰这个老狐狸早有察觉,也做好了万全之失。”
慕寒生听后,气极反笑。
“什么意思。”
“池家通往客栈的地道机关重重,池彰耳目众多,昨儿连夜就毁了所有机关,那条地道彻底封闭,丝毫看不出痕迹,断绝了一切嫌疑。”
可见做地道,是废了大功夫。甚至请了高人所致。
慕寒生:“那老东西真够贼!”
顾淮之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急什么?”
他不紧不慢道:“他毁了地道,但客栈里的物件就够太子党喝上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