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褪其足衣。
女子玉足玲珑,如剥了皮的鸡蛋。
男子一副清绝公子的做派,做起这种事来也没有半点突兀。
男尊女卑这四个字,好似不在他的观念里头。
阮蓁颤着嗓音轻声道:“你不该做这些的。若旁人知晓了。不好。”
顾淮之睨她一眼:“八岁那年,我便瞧见父亲这般服侍娘,他皮糙肉厚控制不了合适的水温,来来回回添了三次水。”
他当时趴在墙角看了个真切。
只觉得这么大的人了,却这般笨拙。
真没出息。
阮蓁一愣,顾淮之不是个会同她说这些事的人,如今,只不过在告诉她。
莫有心理负担。
给她!
那她便受着便是了。
“阮蓁。”
“嗯?”
“带你入内室。”
阮蓁明白了,一回生二回熟,她张开双臂,等着顾淮之来抱她。
顾淮之气笑了。
他弯腰把人抱起。
“你还真不客气。”
阮蓁不说话,只是捏着顾淮之的绣着暗纹的领口。
她慢吞吞道:“你这儿绣上芙蓉花也是极好看的。”
顾淮之沉稳的绕过四喜屏风,动作轻缓的把人送到床榻。
他神色轻松,甚至染上几分得意。
他不喜旁人动他的物件。
可阮蓁这样,一点点渗入他的日常,并不反感。
他就知道,此女早就心悦他了。
适才没忍住,冒犯了她,她没推开,中途还软软的让他轻些,如今更是得寸进尺。
他满不在乎道:“随你。”
而后不去看她,像是不经意的补了一句。
“你非要如此,我也不会拘着。”
阮蓁一愣,嘴角带了一丝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