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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应下办案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说着,他拱了拱手。
“臣告退。”
此子实在是放肆,徽帝瞪了他一眼。
没好气道:“走走走。”
顾淮之没回府,但却去了趟刑部。
有吴煦辰和刑部侍郎打马虎眼,他冷着脸轻轻松松入了牢狱。
去了一处。
大牢内暗天无日。
刑架上的范坤着囚服。发丝凌乱,身上还带着几条鞭痕。伤口正啪嗒啪嗒流着血。好不狼狈。
顾淮之没去看他只是视线在挂着众多行刑工具的墙上划过,而后骨节分明的手,取过其中一把弯刀。
此刀专门为折磨人而制。
刀身带着寒光,上头密密麻麻带着尖锐的勾子,一刀下去,再抽出来。定能狠狠撕扯着着开裂的皮肉不说,更有钻心噬入骨髓的疼。
简直是为范坤量身定做的。
顾淮之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下,顾淮之不紧不慢的对着他的心口慢慢研磨。却不给个痛快。
偏偏范坤如被宰的案桌上的鱼,疼的浑身抽搐,张着嘴还发不出任何声响。
空气里的涌起一股血腥味,浓烈刺鼻。
顾淮之嘴角带笑而后用最温和的嗓音道。
“早就说了,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