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省时又省事。
但却有个致命的缺点,极为昂贵。
光是桂圆和红花生之类的,都要比别处贵上三成。
戚初歆不好意思的笑笑:“可能要辜负易夫人了,莫说是红盖头,如今的我实在囊中羞涩。”
何家也不是富贵人家,她成亲时,实在消费不起。
这边,盛祁南挤在最前面,刚要跟着欢呼,就被盛夫人拧着耳朵,她阴阳怪气道:“闭嘴!你一个要出家的人,有什么可激动的!”
盛祁南:……莫名的委屈。
这边,阮蓁被顾淮之的举动吓得惊呼一声,险些将手里的红绸给扔了。
她连忙去推顾淮之:“你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瞧着,不合规矩。”
规矩?
在国公府,顾淮之就是规矩。
男子哼笑一声,抱着她跨了火盆。
“阮蓁。”
“你让我走慢些,不就是暗示我这般。怎么,如今抱你,你还不好意思了?”
顾淮之心情好,不想计较阮蓁的这些小矫情。
顾淮之朝厅堂而去,国公府大,路程也远,他走了几步,慢吞吞道:“重了。”
阮蓁:???
她的心思也被这一句话所转移,强调:“是喜服重。凤冠也重。”
默了几秒。她问:“你是没力气,不行了吗?”
顾淮之抱着她的手,收紧了力道。
他气笑了。
“天还亮着,你就开始质疑我了。”
阮蓁一哽,脑中又闪过些许破碎的画面,她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