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魁四浑身一抖。即便瞧不清脸,突然觉着屋里适才被他压着怜惜的婆娘,一时间索然无味。
可显然,眼下此女不是他能够肖想的。
顾淮之自然也闻到了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他神色依旧,却让魁四背后一凉。
“滚。”
魁四连忙压下脑袋:“右侧那间屋子虽无人住,但也时常有打理,贵人自便。”
就在此时,有妇人局促的从魁四的屋子里走出来。
倒比魁四老实本分。
顾淮之抬眼看过去:“烧热水。”
说着他抱着阮蓁,径直去了右边那间。
妇人局促的垂下头颅。迟疑万分。魁四目送他们入屋,这才走到妇人面前,揉搓一把她的臀部。
张嘴就是骂:“下贱东西,傻站着做什么?贵人让你烧水没听见啊!你是我买来的!是你丈夫要了我三吊钱亲手把你送到我屋里的,滚!把里面的人伺候好了,不然我抽死你。”
顾淮之的耳里极好,听的真真切切,脚步未停,只可惜他却从来不是善人。
里面陈设简单,但也足够简陋。
轻轻一摇,就咯吱咯吱作响的榻上,铺上一层自带的褥子。这才把阮蓁放了上去。
男人用干布轻柔擦着阮蓁额上细细的汗。目光沉沉,眼里是旁人读不懂的幽深:“让他闭嘴,不然割了舌头。”
长风:“是。”
顾淮之闭了闭眼:“去寻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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