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面目全非的女子。
委身于他有什么不好,还能不比周衡那个废物强?
徽帝眼神微微一眯,眼里充斥着阴鸷:“她是带着女童跳崖的,人呢?”
刑部尚书连忙道:“将将几岁的孩童,自然掉落在周边,死状凄惨。臣这就派人去寻。”
徽帝拧眉,处置了靖王的好心情在此刻消了一半。
“找什么找!找了难不成还为之下葬?”
“晦气!”
慕又德听着这些言语,忍住上前亲手刃之的冲动。
他低头去看怀里的还沾着靖王妃血的女童,心情却一下比一下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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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的人还不知此刻失态的严峻。
左四,副将在外坐立难安。
马车内传来慕寒生用尽心眼的哄骗。
“皎皎,皎皎,你唤唤我。”
“我便把屋里藏着的宝贝都给你。”
“你若嫌不够,我便去顾淮之那儿偷。只要偷到手,便是自己的。”
好一番花费口舌,才换来女童一声软软的‘兄长’。
女童撅起小嘴:“别偷,得坐牢。”
把慕寒生激动坏了。
他一喜:“任婆婆!皎皎唤我兄长了。”
半大的少年,还回头朝小姑娘憨笑保证:“不偷不偷,听你的。”
“皎皎,兄长保证疼你一辈子!谁敢欺你分毫,我就烧了那畜生的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