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心下一咯噔,也忘了平日礼数,他大步上前:“然姐儿,这是怎么了,你告诉爹爹,爹为你做主。”
刘蔚然却是拂开他的手,她快步上前,跪下:“臣女有罪。”
池皇后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因为,刘蔚然是她身边的人带下去换洗的。
徽帝眯了眯眼:“你何罪之有?”
“臣女失手伤了太子。”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对了。
伤皇家人,其罪当诛也不为过,可太子在床帏一事上最是荒诞,刘蔚然如今这幅模样
刘善一时间都忘了呼吸,他紧紧攥住手,心中的后怕如海浪,一阵一阵仿若能将仿若能将他淹没。
池皇后:“大胆!太子岂是你能伤的。”
她失了以往的风度。
所有人都知道她疼爱周焕,可却只有她最是清楚,周焕是她当太后一生平安的筹码。她绝不允许周焕出世。
“太子如今在何处!去!去寻太医!”
刘蔚然手里攥着的发簪此刻还沾着血,她到底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坚持到现在已然是极限。
“太子欲对我行不轨,臣女有罪,未让他得逞但绝不后悔!”
从茅房出来见着她衣衫微湿,就往她身上扑。
“哇!”她突然哭了起来。
“他真的好恶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