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敢这般行事,大理寺也得忌惮一二。不会记上。
放观朝野,也只有秦王府了。
徽帝不说话了。
良久,他这才道:“是朕欠考虑了。你且退下吧。”
顾淮之拱了拱手,这才往外走。
他很快出了皇宫,上了马车后,就嫌弃的用帕子擦了擦手。
他回了国公府,正要去书房,却是脚步一转,去了里屋内室。绕过屏风,朝八宝柜而去。
精致琉璃瓶将那一栏柜子堆得满满当当。
他视线一凝,却是落在琉璃瓶下隔着的那道平安符上。
他指尖一顿,很快取了出来,一同取出来的包括在平安符下压着的一封带着‘夫君亲启’四字的信。
平安符出自谁之手,不言而喻。他不曾多想,只是打开信封,抽出信纸。
小娘子写的一手好字。顾淮之仿若能想象她全神贯注动笔的神情。
——曾有人同我说他惯来不信这些,可因我也不得不信了,夫君虽不说,我也知其中凶险……”
后面还有很多话,可顾淮之却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他死死的盯着一处。
耳侧仿若想起第二世他说的那话。
——我惯来不信这些,然有人信誓旦旦说你戴了自会无灾无难。”
——即是如此,我便只能信了。
男人脸色大变,捏着信纸的力道却是收紧再收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