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不行,现在不行。”
说着,她有些严肃:“你如今是朝中命官,再不比先前了,不能总想着那种事。”
顾淮之黑眸沉沉,仿若顷刻间能卷起波涛万千。
“阮蓁。”
两个字,连名带姓,偏生由着他低沉的嗓音喊出,带着万千缱绻。
他喟叹一声,语气带着不加掩饰的疲倦:“我一月有余不曾好眠了。”
有些事,他是不放心交给盛祁南的,到底忙的不可开交,又连夜驾马而来,更不曾合上一次眼。
阮蓁眸色一颤。
也没在男人眼里瞧见血丝。
不过,她信。
顾淮之的确有这个本事,只要他想掩饰,别人永远不知他心中所想,更难窥探他丝毫。更别说是表面上的伪装。
顾淮之打了个哈气,慢悠悠道:“怕是现下不能遂你的意。”
他的语气带着商量的口吻。说的却不是人话。像是无法,只能让出一步:“你若实在想,我也没办法,要么,我先睡着,你自己来?”
阮蓁:!!!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羞得细白的指尖去戳男人坚硬的胸膛:“那你怎么脱我衣裳!”
顾淮之耷拉着眼皮:“毕竟,夫妻一场,不好让你过于失望。”
阮蓁吸了一口气:......
“是我的失职。”
阮蓁:……
顾淮之随即冷笑,显然对先前一事还耿耿于怀:“如此,你适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