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喜欢了个什么玩意!
心烦意乱间,余光又瞥见一旁的只知道尽责尽职的演绎且一字不差的长肃。
不免又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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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之又开始忙了。
他入宫的次数一次多过一次,紧接着,临安城外各地但凡涉及以权谋益的官员,不论远近,一个紧跟着一个被抓捕归案。
百姓一片叫好。
阮蓁也从盛挽嘴里得知,满春院又死了人的消息。
盛挽剥着瓜子:“这都第几个了?听说那头个报案的小娘子。哭的死去活来,昨儿想要自尽陪着一同去了,好在邻人将人救了下来,她年纪轻轻便丧夫,也没有个孩子傍身,这往后啊,日子也难,委实凄惨。人没抓到手,我总是心难安,蓁蓁你也莫出府了。”
阮蓁点了点头:“是。”
盛挽怜惜的看着她:“这几日,你吐的厉害,胃口也差了,瞧瞧,这下巴都尖了。”
阮蓁蔫巴巴的坐着,一点没有精神:“娘之前怀夫君时,也这般吗?”
“那倒没有。”
“唯一愁的是当时月份足了,也没有半点要生产的迹象,太医日日来,只说脉象没有问题。”
“我当时也急了,趁着没人,连翻了几个跟头。”
阮蓁:???
顾淮之能活到现在,也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