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她有些迷糊的侧头问盛泽。
“通房是什么?”
盛泽:你不知道,你就一巴掌过去了?
我宁姐姐!!好不嚣张!
“你可以理解为小妾。”
可通房的地位是低于小妾的。
顾晏宁嘀咕一声:“就没见过路上随便拉人的,不知道还以为拐卖。”
她鄙夷的看着彭州。
“长成这幅德行,一没功名,二没本事,你这样的,给我当小厮我都看不上眼,也不看看人家乐不乐意。”
彭州憋屈!
忍忍忍!
我不敢得罪她老子。
“你都有娘子,怎么还想着收通房呢?”
彭州:“天下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小郡主,不是我恐吓,日后太子身边的莺莺燕燕更多。”
顾晏宁皱眉。
她转身问盛泽:“是这样吗?”
“可能吧。”
“啊……”她长长的拖长尾音。
“他好不正经。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彭州:“你不生气吗!!!”
谁看不出,你就是预定的太子妃!
顾晏宁狐疑的看着他:“我有什么好气的。”
周屿娶一窝,都和她没关系。
“姐,那他可能就会将每年的压岁钱给别人了。”
顾晏宁:!!!
“可那不是给我的吗!”
“可妹妹比不过他娘子啊。”
顾晏宁不干了。她气急败坏的就要去皇宫。
她刚走远,彭州当即就黑了脸。
“呸,什么东西!小贱货。”
角落正要去追顾晏宁的顾晏然面色一沉,端是不符合他年纪的凝重和阴翳。
“抓起来。”
“彭家三代清流,养出这么个废物,真是悲哀。”
他听到自己吩咐暗卫:“揍一顿,别把人打死了,扒光扔进猪圈吧。”
——
处理了这些事,他才追上顾晏宁。
“回府用饭。”
“长姐何时缺银子了?犯得着为此特地跑一趟皇宫?”
顾晏然是不喜抢姐姐的周屿的。即便日后会是姐夫。
长姐不曾及笄,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再则,府上又不是养不起这个女儿。
轮得到外人惦记?
于是,顾晏然很体贴的提点。
“你若去了,没准太子又要说你掉钱眼了。长姐何故平白遭其白眼?”
顾晏宁觉得有道理。
她弟弟是不会骗她的!
顾晏然拉着垂头丧气的顾晏宁往回走。
盛泽巴巴的跟上,他要去蹭饭。
而后,听了一路少话的表弟对周屿有意无意的谴责。
盛泽:所以,宁姐反感周屿,其中有你的手笔吧!
实在是……干的漂亮!
太子也的确不是好东西啊!他陪读都要陪吐了。
顾晏然:“太子那人,心思深沉。”
盛泽一拍大腿:“没错!实在黑心!”
顾晏宁:“长姐你又过于单纯。”
盛泽:???你说的出口吗?
顾晏宁就喜欢别人夸她,不管真话假话:“也是!”
顾晏然朝顾晏宁淡淡一笑。
“再者,男女有别,日后还得注意些。”
盛泽:“哈哈哈哈没错。”
顾晏然淡淡的看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
他不明白。
盛泽在周屿面前明明吃过不少亏了。怎么,还在作死?
他是顾晏宁的亲弟弟,再如何,周屿也不会欺到他身上,甚至对方只能讨好。
可盛泽……
就不一定了。
——
回了府用完膳。
姐弟俩便向阮蓁提出了去看姜怡。
阮蓁允了。
她从不会拦着孩子,不让其同姜怡亲近。
半年前,慕家父子终究为了战事去了边塞。
当时,慕寒生的婚礼正举行了一半。边塞告急,他只能歉意丢下新妇。
阮蓁站在城墙上,望着下头乌泱泱的大军,突然,好似感悟了什么。
为天下苍生,就是将军府世世代代,责无旁贷的使命。
慕寒生不该完成婚礼吗?
该。
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去做。
不止是他,我朝的将士,他们骨子里有热血。
慕又德这么些年,从未为自己活过。他这一生都交代在护疆土的戎马之地。
不可置否,他定然也受尽了内心的谴责。全都是熬过来的。
他翻车上马时,回头瞧见城墙上送行的阮蓁时,那一刻眼圈红了。
阮蓁当时就在想,若对方知晓,上辈子她的悲哀。大抵绝对不会再做那个决定。
慕又德走后,新妇孝敬的日日去姜府请安。
新妇是远嫁的,临安城内就没有新人。姜怡对她实在落不下脸来。
婆媳间感情也跟着深厚。
阮蓁想到这里,淡淡一笑。
那是释然。
尤其,在她当了母亲后。
眼